他这是要做什么?射箭比不过要比耍枪了?在人们猜测的目光中,江彦深吸一口气单手擎着银枪向后两步,而后猛然向前大步迈出,单手狠狠一甩,银枪飘起一条弧线,直奔那靶子而去。
此时众人的嘴中都如同被塞了鸡蛋一般,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这江彦竟然竟然直接将如此重的银枪抛出,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那银枪猛然从近处靶子的红心处穿过,猛然钉在更远处的靶子之上,红心在巨力之下脱落,整个靶子上只有一根银枪在晃动。
场间久久无人说话,身旁的这个青年猛然的坐到了地上,长弓被扔在了一边。
一口口冷气倒吸而出,场上众人无一不看向江彦,眼中露出不可思议。
怎会如此,他怎么能将这沉重无比的银枪抛出,他竟然用这银枪代替了箭矢,而且还命中了更远处靶子的红心。
这种变态要我们怎么超越,他如今与铭麟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我们还好,从距离上就已经输了,而铭麟如今是完败啊!
雪城这边的人慨叹道,而暴杀军的所有人,包括燃海后加入的人对于江彦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江彦摇摇头,他很想告诉众人,这个项目叫做扔标枪,不仅仅是他,在华夏有很多运动员比他还要猛,那才是真正的变态。
但做事就要做全套,他一根银枪并不能说明什么,紧接着,他拿出了第二根,第三根长枪,不住的从手中抛出,甚至最后一次,他是接连抛出两根,这两根还在空中运行之时,他有接连抛出两根,这四根银枪纷纷扎中靶心,那些看起来十分瘦小的箭矢密密麻麻的落在一边,与这银枪相比如同缺了营养的野草一般。
人们此时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江彦的这种行为,他们很是无语。
而刚刚坐在江彦旁边地上的铭麟此刻竟然哭了,他一个大男人,一个被称作雪城精英的男人在此刻,嚎啕大哭,哭声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充满了绝望和害怕。
他捶胸顿足,双手击打着地面,哭的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同样是射箭你根本就不可能有胜过我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射箭,你这样我怎么赢你啊!呜呜呜……”
人生最痛苦的是看不顺眼这个人,但却没有办法将其超越,超越不了那看不顺眼就变了味道,成了嫉妒。
铭麟此刻是丢脸丢到了家,他被赢哭了,若是跑圈算是江彦体力好,如今的射箭之比就真的是实力之争,他被江彦压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抬头。
江彦摇了摇头,向铭麟伸出了一直手,铭麟抬起哭红的双眼,看到的是一个真诚的眼神,他伸出手,抓住了江彦的手,江彦将其提了起来。
“我不仅仅是一个指挥官,曾几何时,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一个士兵,我渴望成为士兵的这种感觉,这种真挚的,只掺杂着汗水和热血的情感,我们的比试并不是真正的目的,我为的是拉近我们彼此心中的距离。”
江彦拍拍铭麟的肩膀再次说道:“输赢并不重要,兄弟才重要。”
不远处苏寒月看着场上的众人,其实从江彦刚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他只是躲在暗处,不想打扰江彦,因为他知道那五丈剑崖之下有什么,如果这些士兵不能团结在一起,一多半都会牺牲在那里,恐怕江彦早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他也有意识的想放开这些士兵,他想过的是归隐田园的生活,没有纷争和取舍,就这么安安静静平平凡凡的生活下去。
他很喜欢欧阳紫嫣,但是欧阳紫嫣只喜欢江彦,如今秦霜儿喜欢他,他决定去找这个喜欢自己的女孩来疼爱,秦霜儿永远只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她嘴上的那些浑话和脏话只有苏寒月能听的出来,她并不想这样,她也想找一个依靠,不想这么无限期的伪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