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律师却抢先一步站在了阿赞斑面前笑道:“杨警官,现在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扣留我的当事人,所以他就没有必要呆在这里了,要知道现在有很多个人都可以证明,死者死亡的时候,我的当事人并不在场,你们这种毫无依据的抓捕让我很失望,如果你一定要阻拦的话,我不介意走司法程序,起诉你们非法拘禁。”
“你敢!”
杨警官被这律师说的有些恼怒了,但看得出,他确实不敢轻易得罪眼前这个律师,而律师则微笑道:“有什么不敢?我既然收了委托人的钱,就应该履行我的职责,如果你们敢阻拦我们,我必定会实现我刚才说的话。”
律师说完,大摇大摆的带着阿赞斑与杨警官擦肩而过,朝着前方走去,而阿赞斑则始终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看着我们,可我们却无可奈何。
“岂有此理!是谁让那阿赞斑打电话叫律师的?”见阿赞斑离开,杨警官有火没出撒,转头对身后的两个警员怒吼道,而那两个警员也是吓得低下了头,看样子他们知道自己错了。
我上前安慰道:“算了,走了就走了吧,立刻派人紧紧地跟着,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况且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嫌疑人没有离开啊,从他下手也是一样的。”
杨警官这才对那两个警员怒道:“听到了吗?还不过去跟着?如果跟丢了你们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那两个警员吓得急忙跟了过去,看样子这次他们应该会竭尽全力去跟踪阿赞斑吧。
阿赞斑离开后,我便让杨警官带我去看看本案的另一个人,就是那个求阿赞斑杀死宋彪的中年人,据杨警官说,这个中年人名叫曹坤,是宋彪所在的房产公司的一个业务经理,年薪待遇都很不错,就是还没有问清楚,这人究竟和宋彪有什么深仇大恨。
等我们来到关押曹坤的审讯室门口时,一个警员悄悄的跟杨警官说了几句话,杨警官先是一愣,随后无奈的摆手让这个警员先行离开。
“怎么了?”
杨警官叹息道:“测谎已经结束了,这个曹坤似乎并没有说谎,他确实不认识阿赞斑,也没见过穷奇,甚至连他花钱买宋彪的命,都是心血来潮,一切似乎并没有任何人在指使他这么做。”
听杨警官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有些奇怪,如果真的没有人指使他,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想法的话,这个案子,是如何跟上帝组织扯上关系的呢?
我和杨警官立刻走进这一个审讯室中,便看到此时有人正在拆曹坤头上和手上的仪器,而曹坤也是一脸苦逼样子,见到我们进来立刻说道:“我真的没有说谎啊,你们问的事情我全部都不知道,谁能想到那个阿赞斑这么厉害,居然当场就把宋彪那杂碎杀死了,虽然说是我让阿赞斑使用降头术杀人的,但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啊,你们别抓我啊。”
这曹坤看样子已经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惊吓,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我急忙询问这曹坤与宋彪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用降头术杀死宋彪这个想法产生的前因后果全部都跟我说一遍。
曹坤是宋彪手下的一个业务经理,酒量大又懂得很多酒桌上的规矩,所以他谈论生意经常能够成功,因此深受宋彪的喜爱,他的薪水在宋彪的房产公司中也算的上是一流。
原本曹坤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好老板,可谁知道宋彪在有一次去曹坤家喝酒的时候,看上了曹坤的媳妇,虽然嘴上没有说,但自那以后就经常去曹坤家,借着找曹坤的名头接近曹坤的媳妇,久而久之,二人便生了关系,后来曹坤的媳妇找曹坤哭诉,可宋彪毕竟是曹坤的老板,因此曹坤也只能忍气吞声,假装什么都没有生的样子。
曹坤的容忍让宋彪的胆子越来越大,甚至有一天曹坤在家,宋彪胆大包天的将曹坤撵出去,然后轻薄了曹坤的妻子,这种日子曹坤的妻子实在无法忍受,最终选择和曹坤离婚,而曹坤失去了妻子,虽然不敢言明,但却将这份恨意深深的埋藏在了心中,直到今天他走在街上碰到了阿赞斑,才鬼迷心窍希望阿赞斑能够帮忙整死宋彪,谁知道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结果宋彪就真的死了。
曹坤在说话的时候,我始终注意着曹坤的面部表情,他似乎并没有说谎,而且之前测谎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可这就奇怪了,难道说那穷奇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曹坤会去找阿赞斑报复宋彪不成?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忽然被人猛地打开,随后一个警员上前对杨警官说道:“所长不好了!刚才宋彪的妻子说,他们家的财产全部都被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