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之际,京城中则会办一场赏灯会,所以中秋节京城的的夜里会十分的热闹。
乔孟收到了俞晚的信,俞晚在信里交代,要让临京进宫认亲,乔孟眉头紧锁,将信折了折放在烛火上少个干净。
万俟子歌问道:“怎么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清禾与临京早已回了洛府,乔孟此刻坐在客栈中万俟子歌的房间里:“我们需要把那个孩子送进宫。”
“你是说跟在清禾身旁的女孩?”玉禾问道。
乔孟点头:“只是宫门深深,临京她心思单纯,只身去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别说是我了,清禾肯定不会答应让她去的。”
“看来清禾很喜欢那个孩子。”玉禾念叨。
“明日去洛府问一问吧。”万俟子歌说道。
乔孟点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说道:“夜深了,师父师娘,孟儿先回去了。”
而在一旁安静坐着的乔令见乔孟走后也站起身子,看向万俟子歌问道:“师傅这几日我们做什么?”
万俟子歌眼睛却越过了乔令望向君言问道:“你的徒儿功夫如何?”
乔令一愣,看了看身后一脸无辜的君言说道:“只能说略懂皮毛,对付一些三流打手倒没问题。”
“药理可懂?”万俟子歌直接越过乔令走向君言。
君言见万俟子歌直直的看着自己,赶忙紧张的点头:“略懂一些,师傅这些年受伤的药,都是我亲自采摘的。”
“如此就好。”万俟子歌一笑,走了回来:“这次若是那个叫临京的女孩进宫,你便跟着她一起进去吧。”
“什么?”君言不敢相信的而看着万俟子歌。
“师傅,不可。”乔令立刻紧张的制止。
万俟子歌望向乔令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在里面:“有何不可?”
乔令犹豫片刻说道:“君言不懂宫中规矩,若是出了差错,我担心。”
“这你不必担心,我姐姐也在宫中,可以照顾他们,并且我会安插眼线在她们身边随时来汇报他们情况。”
“这……”乔令还是犹豫。
万俟子歌看着两人,有些事情他虽然看的明白,但是说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总的有人去做的:“一切都会安排好的,只需要明日将那个叫临京的孩子说服就好了。”
乔令看着君言,君言只是朝他点了点头,表示她同意了。
“不会太久的。”万俟子歌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师傅你再说什么?”乔令不解。
万俟子歌看着他们缓缓一笑道:“不会太久的,事情结束君言就可以回来了。”
“何时才算结束?”
万俟子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他死了就结束了。”万俟子歌看着君言说道:“孩子,替为师杀了那个皇帝。”
君言吓了一跳:“不是陪临京吗?”
“不,只是用她来做借口进宫。”他说着掏出一只戒指递给君言:“这枚戒指是我姐姐进宫前留给我的,你带给她,让她帮助护你,若是有危险就去找她。”
君言神色有些严肃,看着万俟子歌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戒指:“我会完成的。”
“乱世之中出勇士,君言麻烦你了。”
君言摇头:“应该的。”
乔令看着君言,满脸担忧,却还是没有在说什么。
待乔令和君言走后,玉禾这才问道:“这样对于君言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万俟子歌点头:“我知道,只是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玉禾实在不解,这么多年来,她参与万俟子歌的生活实在太少了,统共就那么几年,其余时间他对万俟子歌真个人是空白的。
“当年,舒越中了咒,姐姐便让我帮忙去查,后来我查到咒是玉时幻下的,可让玉时幻下咒的人确实那个皇帝,玉时幻将这件事告诉了皇帝……”
而皇上给慕容舒越下咒的原因是因为慕容舒越,竟然是子虚乌有的命运,说慕容舒越将会在二十岁后,将会弑君杀亲,所以便让玉时幻给他下了咒,活不到二十岁,这件事后来又被万俟子歌查到了,当时玉禾已经和万俟子歌在一起了,所以这个时候不仅是皇上想灭他口,。玉时幻也想杀之而后快。
于是两人就联手,大虞皇帝与玉时幻勾结,让玉时幻去侵犯应天城,而大虞皇帝再伺机让万俟子歌除掉玉时幻,若不是在最后玉时幻认为他快死了将一切都告诉他了,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竟然是这两人联手害得他。
所以在听到慕容舒越病好之后,皇上十分的震惊害怕,所以才会让大病初愈的慕容舒越前去敬安,本想着战场无情,若是战死也别无它法,可没想到的是,他不仅回来了还带着战功。
而他虽然又府邸,却一直没有册封为王,如今这情景,不封王也不行了,他本想拖一拖的,谁能想到,竟然让人慕容劼发现他私藏黄袍,在伤心之余,更多的事庆幸。
这便有借口将慕容舒越置于死地了,所以他便放开手,将此事全权交与慕容劼,表面上的仁义大度,不过是在装模作样而已。
可是他或许没想到,慕容舒越二十岁之后,他绝对会死,虽然不是死在慕容舒越手里,但是却是死在众人联合这慕容舒越布置的这个大局之中,他早已沦为一颗棋子,而且还是需要早早舍弃的棋子。
第二日去五人都去了洛府。
对于让临京去宫中,他们几人算是抱着决心去的。
清禾在听到这个笑死后,是拒绝的,她虽然只在宫中呆了三天,但就拿三天,她明白,后宫之中的女人可是不简单的,虽说有乐贤妃相助,可是难道都忘了,乐贤妃也是后宫女人,唯一的儿子还在牢中,她又怎么会有精力,或者说,有能力来保护她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