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喂,皇上驾到,太监公公也不知道通传一声,于理不合,掉价,掉价,不知何事惊扰大驾?”王玵面色讶异,斜坐靠椅没挪窝,翘起二郎腿戏谑。
郑尚夫妇二人在他说话时闪挪前方两侧戒备,无视他摆手无需紧张的示意手势,凛然对峙萧泰不敢大意。
萧琪与萧巧二女停筷静坐,倒胃口,蹙眉凝视邀金楼不搭理来人,厌烦他那偌大的脑袋,看着呕心,直接无视。
萧泰屹立龙嘴,气得手指律动,眼神如刀巡视五人模样怒气渐长,最终定格在王玵脸上喝斥:“数千萧氏子弟因你而死,你作何解释?”
“啥?死人了,哪里死人了?”王玵惊声站起,不敢置信,趴在护栏上巡视神斧山山脚,一切井然有序,回转身点指萧泰追责:“胖头鸟,你病得不轻,一切安好,你神经兮兮发什么狗牙疯?”
“你……难道昨夜的杀戮不是你亲手策划?休要狡辩,说谎话对你雕刻大师的身份没有好处!”萧泰攥紧双拳,遍体微颤,这小杂种太阴毒,存心削弱萧氏当真该死。
“神经病,晦气,一大早跑过来狂吠,哪里死人了,你有什么证据,或者是谁栽赃本大师,你让本大师见真章?”王玵气得遍体发抖,橄榄服鼓荡,连饮三杯女儿红,随手把杯子当暗器袭击疯狗。
“波”花梨木酒杯撞上气罩弹射跌落,萧泰根本没搭理,心绪不宁,难道不是他策划的杀戮事件,这不可能?不是他还能是谁?
“好,本座问你,日前袭杀廖氏武师之人是不是受你指使?”萧泰蹙眉,语气缓和一份转移话题。
王玵冷哼一声坐在靠椅上,翘起二郎腿说道:“本大师足不出户,他们也没有离开腾龙阁范围之内,再说那萧龙护卫在侧,鸟人,你是存心找茬?”
又不是他?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份能力?萧泰死也不相信他,厉声质问:“那你告诉本座除了你还有谁有这种能力?”
“咦,本大师就奇了怪了,鸟人也这么大的嗓门,咋地,你来啄本大师试试?”王玵拍案而起,震得菜肴盘子叮当作响,二女纷纷相护,幽怨地瞪着他,他怎么这么能演戏?大家的饭碗也变为道具,回头再跟他算账。
殊不知郑尚夫妇二人憋得很难受,笑不得,怒不起,总不能好算鸟人吧?得,强压心情做观众,看戏。
萧泰“呼呼”喘粗气,极力压制怒火,恨,每次见到他都气得不轻,若有证据本座活撕了他,挫骨扬灰。
渐平怒气,萧泰尽量缓和语气询问:“小子你别嚣张,既然你声称事件与你无关,那你说说谁会从中作梗?”
“乖,古语有云不耻下问,你上门求教摆皇帝架子对本大师不好使,本大师偶尔耳背,你刚才说什么?”王玵重新落座,一副大家风范,唯独右手指敲击桌面,马蹄声哒哒,哒哒……
萧泰后仰脖子,深吸一口气,无边的恨意在吸气中消减,本座忍了,此生不将他抽筋拔骨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