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胖家前,大白天大门却紧闭。黄炎心说,来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回来的消息了。冷哼一声,黄炎上前一脚就把两扇大门踹飞,并冲进了院中。
“王老实,大胖,都给我滚出来!”黄炎怒喝道。
半晌,却没人答话,院中的房门也是紧闭。黄炎大怒,上前就要继续踹。这时,“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王老实带着慈祥的笑脸走了出来。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大侄子回来了。怎么火气这么大?你爸爸呢?”王老实见黄炎手拿短剑,若有深意地问道。
“你管我爸呢?我妈在哪呢?”
“大侄子,来你对我们的误会很深啊!你家突然失火,我念咱们两家关系不错,便把你妈接来照顾。可她非说不能吃白食,家中的活都抢着干,这会儿去砍柴还没回来呢。你还小,我跟你说不清楚这些事,把你爸爸叫来,我跟他解释。”
黄炎冷笑一声,说道:“哦?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是大胖带人烧了我家,并把我妈抓到你家当奴隶?!”
王老实的脸色一变,转眼又回复了慈祥的模样:“哎呀大侄子,这是谁在乱嚼舌根呢?把你爸叫来,我跟你说不清楚了,我当面跟他解释。”
黄炎强忍怒火,也想这只老狐狸究竟想干什么,便答道:“我爸回不来了,你有话直接跟我说吧。”
“啊?黄继业他怎么了?难道真的在森林中出了什么意外?”王老实大惊失色地问道。
黄炎沉痛地说:“我爸去世了。”
王老实见黄炎悲痛的样子不像作假,突然间,他狞笑道:“哈哈哈哈!黄继业既然已死,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到我家来闹事?来人!”
随着他一生令下,从房间内突然走出了十几条大汉,而且,院门外也涌进了十几个人,他们把黄炎紧紧围住。黄炎似笑非笑地了一圈,他们都是王老实的族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
“王叔,您这是什么意思?”黄炎起来有些色厉内荏。
“哼!什么意思?黄继业总是跟我作对,若不是他,村里哪个人敢不听我的吩咐?!还有你这小子,竟然敢把我家大胖打伤,还前来踢坏我家大门,我叫你黄家的人给我王家做牛做马一辈子,也好让其他人得罪我王老实的下场!来人,给我打!先把这小子打个半死再说!”
众人领命,纷纷举着家伙向黄炎招呼过来。
黄炎冷笑一声,狐狸的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原本还担心只是听了一面之词,从现在的情形,这王老实简直罪不容恕!他斗气运转,紫金色的光芒大涨,手中短剑疾速挥舞,那些刀枪木棍纷纷被断成两截。紫金色光芒没有停止,在人丛中肆意飞舞,一支支断手断脚伴随着鲜血四处掉落。
此时瘦小的黄炎,犹如人丛中愤怒的虎豹,与之接触的人,无不鲜血淋漓,惨叫连连。这些王家的族人,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那些还能跑得动的人,在大惊之下,如鸟散般纷纷逃离了王家大院。只转眼间,地上已经躺倒了二十几个人!
王老实惊慌失措,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个不起眼小子,竟然比他爹还要厉害百倍!王老实见无人能敌,转身就想跑回家中。忽然间,他只觉得后脖子发凉,好像还有什么热乎乎且粘稠的东西顺着脖领流了进来。王老实知道,这是黄炎滴血的剑!
王老实吓得生生止住逃跑的步伐,颤声说道:“大侄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谁是你大侄子!我妈在哪?”黄炎冷冷地问道。
“大婶子真的是去砍柴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就在黄炎将信将疑之时,背后传来哗啦一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把我爹放了,要不我杀了她!”
黄炎用剑逼着王老实,转过身,一见之下,心中怒火更盛!
说话的正是大胖,此刻他在院门外正用长剑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这人身上衣衫褴褛,头发全白,佝偻着身子,脸上皱纹密布。严寒的冬季,她竟然光着脚,而脚边,是散落一地的干柴!此刻,她混浊的双眼泛出喜悦,又有些不可置信,激动地说道:“小炎,真的是你吗?”
说着,两行热泪顺着她满是皱纹的脸颊流了下来。黄炎心中大痛,哽咽着答道:“妈!是我!是小炎,我回来了!”
“黄炎,我再说一次,把我爹放了!要不我宰了她!”大胖再次高声怒喝道。
黄炎强忍着眼泪没有流出,冷冷地盯着大胖,沉声说道:“你敢动我妈,我杀你全家!”
凌厉的目光得大胖浑身不自在,这样的目光,他几个月前就领教过了。自从上次和这炎癞子打架,大胖就被他的目光所慑。此时黄炎冰冷的目光,让大胖相信,他绝对说得出做的到!
可这时骑虎难下,大胖怎敢放了手中的救命稻草,一时间,两人僵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