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你这小人物还用得着两个人,我一个人就够了。”萧痕轻蔑地说道。
“小人物,M的,大爷我是神策府的,神策府知道吧,北方第一大帮派,M的,我这也叫小人物的话,那你丫的就是蝼蚁都不如!”紫衣大汉大怒道。
神策府,萧痕心中一咯噔,没想到眼前这大汉居然是神策府的人,眼下这个帮派风头正盛,自己惹了他们显然是不智之举,不过现在箭在弦上由不得自己不发了,倘若自己被他的名头吓住了,那么估计这人一会儿会更加的嚣张,更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两人。
“神策府就出你这样垃圾东西啊,我看除了沧海星算个人物以外,你们还真是不怎么样!”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此刻再顾忌什么都没用了,萧痕索性便将这人得罪倒地,想来神策府不会因为自己这一句话来为难自己,不然也妄称什么第一大帮派了。
“M的你说什么,找死!”那紫衣大汉一听萧痕居然开口骂自己和神策府当下立即大怒,一抽身后长剑一招“天外飞龙”便向着萧痕攻击过来。
“华山派弟子?”萧痕一见这人的武功立即心中惊喜,哈哈,你丫要是别的门派的人哥哥可能要费上一些手脚,但是你既然是华山派的,那么哥哥就能将你吃得死死的,不知道哥哥没事都是那五岳剑派的人练手的么!
萧痕立即一拍腰上雁翎刀刀鞘,雁翎刀铿的一声便从刀鞘中跃了出来,萧痕伸手一捞,便将雁翎刀抓在手中,随后一招“虎视龙据”迎向紫衣大汉手中长剑。
但听见铿的一声,刀剑相交,两人武器随后分开,紫衣大汉后退一步,萧痕则纹丝不动,刀剑相较,刀类武器本来就擅长劈砍,两人实力有差不了多少,故而萧痕将那人劈的后退了一步,稍微占了一点武器的便宜。
紫衣大汉见到自己居然被萧痕一刀劈的后退,心中暗暗震惊,只刚才一招便可看出此人不简单,明明比自己出招晚,但是刀势却是后发先至,显然对于自己门派的武功攻击方式很是熟悉。难道遇见了高手?紫衣大汉立即否决了自己的想法,高手怎么会骑这么次得马匹,一点都不符合身份。若是萧痕此刻知道紫衣大汉的想法估计便是悲催至极,俺不是不想骑好马,只是自己的口袋里面实在是木有钱啊!
紫衣大汉随后再次攻击,长剑闪动间疾刺萧痕胸前大穴,萧痕一笑,这些华山派的人攻击的招式基本上都差不多,只要是不碰到比自己境界高的家伙,亦或是学成华山绝技独孤九剑的人,那么自己一定能够将他们吃得死死的。手中雁翎刀立即迎向那人长剑,一时之间两人刀来剑往,斗得端是精彩之极。
武帅骑在马上看着下面一脸轻松写意战斗的萧痕心中不禁感慨,谁能想到进游戏不过八个月的萧痕此刻武功已然如此,记得他刚进入游戏的时候跟个菜鸟一般,先天属性更是特别的烂,,却没想到八个月后走到了这个程度,可能以后会比现在更加的厉害吧。武帅满怀期待的想到。
那紫衣大汉越打越心惊,眼前这人好像经常同自己门派的弟子切磋一般,自己无论使出什么招式他都能够轻易地化解,而且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是还留有余力,难不成这人是一流高手?想到这里紫衣大汉不禁心中发苦,自己虽然是在二流高手中算是厉害的,但是遇见一流高手根本就不可能越级挑战,境界的差异这东西实在是不好弥补啊,当然有些能够越级挑战的变态除外,不过放眼整个江湖这样的变态又能有几个?不过两三人而已,这些人最后那一个不是成名的人物。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紫衣大汉心中想到,随后一咬牙立即运起全身内力,手中长剑快速的向着萧痕的喉、胸、小腹狠狠的刺了三剑,赫然是华山派的绝技“夺命三环剑”。
连绝招都使出来了啊,萧痕冷冷一笑,手中雁翎刀快速挥动,少阳诛邪、乾阳破天、商阳裂地接连打出,但听见铿铿数声,随即便是一声痛呼。
众人再去看时,两人已然分开,不过紫衣大汉却是胸口、肩膀各挨了一刀,鲜血淋漓的样子,另外头上的发带被刀气斩断,若是萧痕心狠,再向下斩上一分的话,那么这紫衣大汉此刻已然去找黑白无常喝茶去了。
紫衣大汉的同伴大骇,立即纷纷抽出武器冲了过来,马上的武帅一见这阵仗当下二话不说,一抽背上长剑便从马上跃下来,与萧痕站在一起。
“怎么。难不成你们也有兴趣玩玩儿?”萧痕看着这些人冷声说道。
这些人见识到了萧痕的厉害,当然不愿意上前,只是护着那紫衣大汉。武帅见到这些人没有上来群殴的意思,当下便收起长剑,随后手掌一翻一瓶蝉蜕金疮药便出现在了手中:
“对面的朋友,我这兄弟出手不知道轻重,还请不要怪罪,这是一瓶金疮药,还请收下!”
“不用你假惺惺,我神策府这点东西还是拿得出的!”那紫衣大汉恶狠狠的盯着萧痕,本来想要出出风头没想到居然踢到了铁板,心中便将萧痕恨得要死。
“是了,神策府的确财大气粗,既然这样的话我这点东西就不拿出来献丑了。”武帅随手便收起了金疮药,随后对着对面一拱手说道:“实在是对不住了,改日有空的话我们在到贵派拜访,今日我等并非有意与各位为难,还请各位不要记恨,告辞!”说完看了一眼萧痕,萧痕一笑说道:“后会有期!”收起雁翎刀便要翻身上马离去。
便在这时一个微怒的声音传来:“伤了人就想走,也太不把我们神策府放在眼里了吧……”随后但见到一把长剑便犹如凭空出现一般向着萧痕和武帅攻击过来,两人大惊,只见到这长剑组成剑幕,将二人完全的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