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纳闷了,这是咋回事,刚才还喊打喊杀的,这么一会儿,要跟我赔礼道歉了?
但是没想到台下的那些降洞女忽然尖叫了起来:“大姆妈中蛊了!”
我当时就傻眼了,卧槽,这大姆妈不已经是养蛊人里面的大佬了吗?她还能中蛊?谁能给她下蛊?
接着,好多降洞女就围了上来,先是看了看大姆妈,接着抬起了头,意味不明的盯着我。
我被她们盯的浑身不自在,加上刚才大姆妈话到嘴边留半句的,我爹妈和“我兄弟”的事情都没说清楚,我这心里还着急呢!你们瞅我干啥?
你娘……该不会疑心大姆妈的蛊,是老子下的吧?
老子倒是想,可老子哪儿有这种功能啊!
正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谁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李千树真的是蛊神转世,可大姆妈不信,这才得到了报应!”
“对,除了蛊神,谁还能给大姆妈下蛊……”
那些降洞女们似乎早就听说我捏碎蛇吓死蝎的传奇了,一股脑的就冲着我拜了下来,嘴里都说起了叽里咕噜的“蛊话”。
不管咋样,屌反正是保住了,我赶紧让她们把我给放下来,蹲下身子也去看大姆妈。
眼瞅着大姆妈那双白内障一翻,人事不知的,我就问那些降洞女,下的是个什么蛊。
那些降洞女听了我这个问题还有点莫名其妙,疑心蛊神转世能不认识吗?但是再一想,可能觉得我是在考验她们,忙说道:“这是醉蛊,中蛊之后没有意识的。”
这可奇了怪了,刚才这个台子上只有我和大姆妈两个人,谁有这么大的本事,隔空给她下蛊啊?而且当着这么多的养蛊行家,都没被察觉,得有多牛逼?
难道是“我兄弟”?可是不对啊,一方面他为啥救我?一方面大家都说养蛊的必须是女人,男人自己是下不了蛊的。
带着满腹狐疑,我就问降洞女这个蛊怎么解开,得到的回答跟以前一样,说除非下蛊的人自己解,否则没人能解开。
这特么就麻烦了,知道“我兄弟”来头的,目前也只有大姆妈一个,她成了个植物人,谁来回答老子的问题?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个降洞女大喊起来:“不好了,障子那边出事了,有外人闯进来了!”
外人?难怪呢,难道是所谓的“外人”给大姆妈下的蛊?那我得赶紧把外人给找出来,给大姆妈解开蛊,“我兄弟”的关键还没问出来呢!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所以然,那些降洞女因为大姆妈给倒了,冷不丁全拿我当成了个主心骨:“蛊神大人,要是仇家上门,你可得给我们做主!”
眼瞅着这么多美女拿自己当个依靠,那个男人也不可能拒绝啊,我只好问道:“你们招惹了哪些仇家?”
这些降洞女一听,七嘴八舌的就开始说了起来:“前些日子蓝家村的大叔公二儿子瞧上了咱们峒子里的姑娘,被下了羊毛蛊,大叔公倒是扬言说来报仇的。”
我稍微有点印象,这里的巫师是被称为大叔公的。
“大叔公那不算啥,上个月村镇里大集,给一户人家做了买卖,却没给咱们结清楚了账目,估计现在他们身上的蛊也该闹起来了。”
“这些鸡毛蒜皮算么子哦,莲花山的赶尸匠不是跟咱们也有梁子嘛?”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叽叽喳喳一吵,吵的我脑袋疼,在仔细一听,从鸡毛蒜皮到灭门惨案,要不说她们邪呢,哪儿就能得罪了这么多的仇家!
而这一笔一笔的明细账,都在大姆妈那里记着,现如今大姆妈遭人暗算,威名赫赫的降洞女们显然也是群龙无首,一个个热锅上的蚂蚁似得。
“行了行了,”既然仇家太多,我就问道:“你们说障子被人给破了,有什么线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