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夜半无人的,也特么太难把持了,不行,我特么又不是太监,一定得离她远点,要不然的话,我这脑子清醒,没准屌也不清醒……
但是这个决定刚做好,我不但没跟自己想的一样站起来走开,反而手不由自主的就顺着她的曲线滑了下去,你娘,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心里暗暗叫苦,这个手劲儿不是我下的,难道后背上的那个东西,就这么希望我赶紧结束处男生涯?特么老子是不是处男管你卵事!
她感觉到了我不老实的手,皮肤一下变得滚烫,那手感跟她身上薄薄的真丝衣料一样顺滑,她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了起来,有点生涩的贴上来,微凉微甜的嘴,就亲在了我嘴上。
我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身子一沉就把她给压住了,她两只手先犹豫了一下,接着就缠在了我背上,回应的更热烈了!
脑子里面响的嗡嗡的,跟正在被上灶蒸似得,滚热滚热的,眼前发红又发白,觉得自己特别着急,浑身燥,却又不知道在着急个什么鬼……
“咣当……”我听到自己的手把腰带扣给解开了!
其实我也知道,这次便宜就算占了也不能怎么样,锅也是可以丢给“我兄弟”背,但我李千树从小就不是这种人,济爷一直教给我,做人最基本的,要仁义,要诚信,要有责任心。
占便宜一时爽,特么难免占完火葬场!
脑子像是跟身体在打架,难分高下,我吸了口气,一下咬在了自己舌头上。
舌头跟十指一样,连心!这剧痛一下把我脑子疼清醒了不少,嘶的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陆茴也觉出了我一嘴血腥气,忙松开我:“你怎么流血了?”
“我,”我听着自己喘气粗的像是在犁地的牛:“我有点上火……”
香……她身上真香……想闻,想埋在她颈间耳后闻……像是人特别渴,眼前有水,却不知道该不该喝,真你妈煎熬,这种渴,连舌头上的疼都挡不住!
而陆茴的手,在笨拙的解开我衬衫的扣子:“这个扣子,硌得慌……”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门口有了动静……不是敲门,而是推门直入!
我心头一震,敢在这里推门直入的,不会有第二个人,必定是“我兄弟”回来了!
陆茴显然也听见了这个声音,又是羞又是怒,身子立刻缩到了我怀里,立刻大声喝了一句:“谁,给我滚出去!”
要进来的人一怔,但显然他知道屋里出了什么事,我没等着他做出什么反应,翻身就从床上起来,一手将雷击木抽出来,奔着他就砸——当然为了自己,不能砸要害,得打在一个我能忍,同时也能控制住他的地方。
好,砸他脚踝!
特么这个狗比,先抢走了我的芜菁,现在又来给陆茴当什么上门女婿,特么老陆家招你惹你了,你特么把老陆家的女人全祸害光了!
虽然我跟老陆家没什么大交情,他们家产的物件儿还坑了我,可我就是义愤填膺!
这个想法带着火,爆竹一样的炸了起来,直轰我天灵盖,我也没多想,一股力道灌进去,手起雷击木落,按理说我速度没问题,一般人绝对躲不过,而这一砸之下,必定会是个粉碎性骨折!
咱们俩今天,谁特么出门谁是孙子!
可“我兄弟”竟然还真不是一般人,就那种风雷之势,也硬是躲闪过去,雷击木砸了一个空,把地板倒是轰的一下砸坏了。
这个巨响震耳朵,陆茴早慌了:“千树,是谁?”
“没谁。”
你娘,我跟他,竟然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