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痕脑袋一阵眩晕,他慢慢的睁开双眼,当意识感觉回到身体中时,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靠~~!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儿呢?怎么这么大的雨啊?好冷啊~!!***,难不成自己反穿越了?”一系列的感知令楚梦痕大骂一番后,不禁疑惑地嘟囔着。
眼前是一片大雨连天的世界,自己好像在一艘游轮的甲板上,鼻子似乎正在流血。
楚梦痕甩了甩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船身猛地一晃,他的脚下也跟着一趔斜,一屁股又坐到了甲板之上。
海浪足有五六米高,狂风裹挟着暴雨不断地冲洗着游轮的甲板,令楚梦痕感到就像掉进了洗车场的喷淋工序之中。
再次晃了晃脑袋,似乎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楚梦痕沿着甲板的边缘走向了一个特殊的舱层。本能地打开一个熟悉的房间舱门,楚梦痕一头栽倒在大床之上,昏厥过去。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这种恶劣的天气对这艘豪华的游轮来说比没有太大的威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加助兴着一些热衷于颠簸运动的双双对对。
当一轮红曰从海平面上升起的时候,风平浪静的大海是那样蔚蓝如毯,偶有海鸥欢叫捉鱼,一切又是那样和谐美丽起来。
纪小红身穿t字型的三点式,披着一条价格不菲的真丝大氅,在两个忠实的保镖护卫下来到游艇的甲板上观赏壮丽的海上曰出。
陆陆续续的,那些在夜里狂欢腻了的有钱人们三三两两开始到甲板上活动,又开始新的寻找伴侣,或是卖弄装**的活动。
本来嘛,这种所谓的高层人士交际场所就是那些捏着裤裆扮圣人的装叉者集散地,他们或是扭扭捏捏地挠首弄姿,或是挤着仅有的一些文辞卖卖风搔,或是努力挺直腰板儿像孔雀一般艳开着稀疏的屏尾,却不知顾盼之间难以掩饰内在里草鸡的本质。
纪小红望着眼前这些整景儿的莺莺燕燕、大腹便便们,秀美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深深的反感让她顿觉瑰丽的曰出都变得索然无味。
这次随着自己那姓无能的丈夫荣登这艘华国南方最牛叉的游轮,原本被安排伺候一位心理变态的外国佬,岂知那个外国佬变态得有些过分,自己硬不起来就算了,非要找一男记观摩现场表演,并录像指导。
可怜自己独守了二十四年的贞*居然被个鸭子拿下,纪小红心中瓦屈的同时也稍稍有些平衡,总比被那种浑身都是膻味狐臭的外国佬强暴了要好,毕竟那个鸭子非常温柔又非常体贴,让自己的第一次破瓜没有遭多大的罪。
可是变态的外国佬心理畸形,在她巅峰一次后竟然为她猛灌了双倍的春~药!于是,累得那个小鸭子最后一炮只能坚持半个小时而已。
微微缩了一下依旧刺痛的腔道,纪小红的秀眸中溢满了委屈的泪水,奈何?若不是自己那年迈的父亲需要高额的医护费用,自己那成绩斐然的妹妹即将高考,她这个艺校名花怎能委身于荆州黑道老大,甘做他的十三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