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当初被扛棺人一拳轰成了废墟,现在,所有的王公大臣都聚在一处风雨飘零的偏殿,脸上满是愁苦的望着镇定自若的燕老爷子。
看到陈长生、荒古佛和骆阳走进来,原本还有些窃语嘈杂的偏殿,顿时安静下来。
“长生,你来了?”燕老爷子苦笑着招了招手,等陈长生走过去,直接开口问道:“你们去扛棺人的地宫,是不是宰了千佛国主的儿子?”
“恩?”
听到燕老爷子这么一问,陈长生顿时明白过来,《趋吉避凶》出现的小凶预兆,多半是跟千佛国有关,笑了笑道:“燕爷爷,是不是千佛国来找麻烦了?”
看到陈长生没把‘千佛国’当成一回事,站在偏殿右手边的一个文臣老者,冷哼一声,道:“何止是来找麻烦,现在都已经兵临城下了,三十万大军,万弩齐发,我们的天下王动手的时候畅快,现在麻烦来了,不知道天下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千佛国退兵?”
“天下王做事,未免也太任性了,单论底蕴,千佛国比我们燕国强了好几倍,这次只是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下次,恐怕就是一百万,五百万了。”另外一个文臣指责道。
“闭嘴。”
听到那些酸儒文臣,一个个破口指责陈长生。
荒古佛脸色一沉,讥笑道:“一群狗屁不懂的玩意,也敢说我老大?”
从死囚岛走出来的骆阳,显然也不是什么善类,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冷笑道:“谁特么再敢说我老大半句,本少爷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听到荒古佛和骆阳开口,一群文臣顿时噤若寒暄。
比起那些沉默不语的武人,他们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更何况,荒、骆两人的身份,来头,都不是他们这些小小郡国的文臣能够招惹的。
为首的一个文臣老者,显然也不是善与之辈,虽然也被骆阳的话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道:“荒少,骆少,这是我们燕国的私事,你们插手不太好吧!”
“私事?”荒古佛冷冷一笑,道:“本少爷现在是燕国蜀王,怎么?也不能插手?”
比城府、斗嘴皮子,荒古佛明显不是这些肚子里一堆坏水的文臣对手,为首的老者似乎早就料到荒古佛会这样一说,笑了笑道:“老臣见过蜀王殿下。”
说完,脸色一正,朗声道:“既然如此,蜀王就更应该为我们燕国着想,天下王犯了大错,为了整个燕国的百姓,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啪!”
早就看这群酸儒不顺眼的骆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老者脸上,冷笑道:“这个交代,你满不满意?”
“你,你敢动手……”老者也没想到,骆阳竟然跋扈到如此地步,当着燕国文武群臣的面,扇了他一耳光,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望着燕老的小儿子,哭诉道:“皇上,老臣一心为了燕国,现在,竟有凶徒在大殿上对老臣动手,希望您给老臣做主,否则,老臣只有一死……”
“皇上,请你为周阁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