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四合院儿外的胡同里,依然传來孩子们调皮捣蛋的吼叫嬉闹声,然后声音越來越远,估计是跑到王府井大街上疯耍去了。
天使幺妹儿呢,是拎着旧衣服和旧鞋子回來的,对高跟鞋还不是完全适应,但走起路來已是得心应手,矫健异常了。
她像小鹿一样的款款迈动着步子,大腿绷直,身体被得体的旗袍裹的玲珑有致,十分挺拔,颀长的脖子像白瓷一样光洁无比,乌黑的秀发像乌云一样的飘散在后背,在院子里走來走去,美不胜收。
难怪大家都看呆了。
当时像这样的旗袍款式儿还不多见,高跟鞋在老燕京更是罕见的很,天使幺妹儿本身就有着仙女般的容貌、和体艹运动员般健美的身材,她这么一打扮一搭配,自然惊艳到六怪流鼻血。
这种新式儿的优美旗袍,不仅是含蓄的服饰文化,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暴露美学,她那一侧从底部一直开到大腿根儿的大叉,在风情万种的走动中、不时露出右侧雪白惊艳的大腿。
您说说,那条原本健美光滑,丰腴修长,滑溜溜十二分姓感,十八分弹姓的青春大腿,怎不让大家魂飞魄散呢。
当真是勾魂摄魄,十分撩人啊,尤其是花心的花旦,眼珠子几乎都要在直勾勾中爆炸了,瞳仁儿变大,就差扩散了,丫摩挲着老鼠爪子一样的双手,心里默默念着:“先摸手,后摸肘,顺着大腿往上走”,可惜他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呵呵。
有权享受这香艳撩人大腿姓福的,那是七哥的专利,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天使幺妹儿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名门贵媛,书香门第出身,为了爱情才跟了七哥当了名誉盗墓贼,其实她一般不肿么动手挖坟,只是为爱私奔,跟着七哥流浪四方,浪迹天涯,为爱疯狂罢了。
这在那个年代,是很少见的奇女子,不像那些青楼女人,人尽可夫,谁都可以当马骑在胯下。
天使幺妹儿在两百多平米的四合院里、不断走來走去,正在进一步适应高跟鞋时,忽然再次听到一声尖厉的嘶喊:“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
天使幺妹儿向大门口一看,本以为是那群小盆友小把戏有杀了个回马枪要糖果吃來了,但门口却空无一人。
紧接着,又是一声:“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这才转过头來,发现八哥儿已经从石榴树上飞到自己脚下,然后脚下一慌,差点儿用高跟儿踩死它。
“高跟儿鞋,洋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八哥受了惊,又扑棱着翅膀飞回石榴树上,叫喊个不停,就跟今天小盆友们背英语似的,來回就是这一句,把大家乐得前仰后合,二蛋还差点儿打翻了杯子和茶壶。
就在惊艳的天使幺妹儿芳心大悦,在四合院里走來走去,反复适应这双高跟鞋时,她那粉嫩无比的大腿,也频频暴露在大家面前,搞得大家心里乱七八糟的,七上八下咚咚跳。
唯有七哥陶醉在深深的爱情里,忘了一切出了神。
而花旦呢,他的脑细胞里从來沒啥从一而终和所谓爱情,他就喜欢裤裆文化,崇拜下半身文化,满脑子“关上灯,插上门儿,打开机器造小人儿”的平庸思想。
这时,娘娘腔十足的花旦转过头,悄悄凑近蛇王二蛋的耳朵,用一种**银调的母鸭嗓子低声说:“老弟啊,我敢打一两银子的赌,今儿晚上这开大叉露大腿的小娘们儿,肯定他妈的会和七哥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活动、乐在其中哩”,,,,,。
蛇王二蛋闻言嘿嘿直乐,往嘴里塞了一把香香的干炒花生米,咯嘣咯嘣歪着嘴道:“那那那是,到时候咱咱咱哥儿俩可一定听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