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无论七哥有多牛逼,有多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丫都是脱胎于祖师爷式儿的土地爷,属于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土地爷拍到沙滩上,甚至还有紫阳真人交给他的道术,他也运用到盗墓当中去
彪悍七哥依然靠着圆洞底部的长方形洞壁,微笑着看看血滴子,不置可否也不分辨,只是抬起下巴悠然吐出一个眼圈儿,歪着头说:“滴子,接下來该看你的啦”。
血滴子也不说话,见是橡树墓门,根本沒当回事儿,站在墓门旁边儿,从地上拿起冰镐一家伙就抡了过去,只听咔嚓一声,橡树被应声造出一个洞。
接下來,力大无比的血滴子就挥着膀子一顿猛凿,把不过五寸厚的橡树墓门劈的粉碎,木屑横飞。
这时,一股阴森酷寒的阴冷之气猛然刮出來,呼呼不停,一直顺着直洞刮到地面儿,洞口上的五怪看到阴风形成一股不大不小的龙卷风,卷起无数白雪沫子,形成一道巨大的白色雪柱。
这道雪柱子,从一百多米玩耍的狗狗身旁刮过,边缘地带甚至带起一只阿拉斯加雪橇犬,旋转到三尺多高时又被掉了下來,把可怜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像动车组掉行李一样摔到雪里,然后呼呼刮向远方,只留下狗们在雪里使劲吠叫。
等这股子阴风刮远后,五怪也先后下到洞底,七怪汇合后,由七哥带头,拿着夜明珠,慢慢向墓道里走去。
黑暗的墓道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变的雪亮,只是墓道里阴冷瘆人,比上面冷多了,好像到了酷寒无比的十八层阎罗地狱,令人心肝儿发颤,瑟瑟发抖,透着一股鬼气。
别的人倒还好,唯独胆小孬种的花旦总觉得墓中有鬼,因此胆颤心惊,如履薄冰,每向前迈一步都使他心惊肉跳,如临大敌,这小子在盗墓过程中、往往被吓得双腿发软,魂飞魄散是常有的事儿。
但这厮以前跟着老练的土地爷,现在跟着七哥,天塌了有人顶着,长期以來,仍然害怕并惬意着,因为盗墓可以换來大把的银子票子,然后可以寻花问柳,骑在大量美女、寡妇或者记女们的身上彻夜癫狂,从而让他感到人生的所谓美好和好耍,可以尽情发挥他博大精深的裤裆文化。
在台湾海峡以南的幽默台湾人,向來把鬼叫做“好兄弟”,近來流行用语称为“阿飘”;而香港人则把鬼叫做“污漕嘢”,但别管叫什么,人总是人,鬼总是鬼,鬼总是可怕的。
花旦这小子紧紧跟着七哥的脚后跟,好像他娘的第一次跟着大人上街的小狗崽,一步也不敢远离,七哥要是往后一退,保准能踩住他的脚尖儿。
婆婆克人虽是最神秘的原著居民,但是民风淳朴,姓情比较简单,因此墓葬也不是太复杂,但是这座墓比以往任何一座大墓皇陵都令人感到阴森可怖,鬼气森森,连不怕鬼不信鬼的七哥都感到这种紧张恐怖的气氛。
这种神秘恐怖的鬼气,充满了整个墓道,深入人心,即便你是不怕,也会感到不同程度的紧张,不敢掉以轻心。
墓道内静悄悄的,只听见七怪的脚步和呼吸声,像地狱一样阴冷,还有阵阵不大不小的穿堂阴风。
彪悍七哥一马当先,走在最前,他左手拿着夜明珠,弯腰探着脑袋,慢慢地向前走去。
即使七哥这厮天不怕地不怕,此时也不可能满不在乎滴犯傻,丫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脚下的虚实,看着前方的动静,耳听着前方可能的异常声响,丝毫不敢懈怠。
就在大家穿行在鬼气森森的墓道,拐了两个弯儿,进入墓室时,发现中央墓室里有许许多多的恶鬼夜叉,这些大鬼小鬼儿恶魔夜叉们、全是树木所制,手拿奇形怪状的兵器张牙舞爪。
它们头上用破渔网当头发,有眼睛有眉毛、有嘴巴有鼻子还有青色嘴唇和惨白的獠牙,那些眉毛参差不齐,眼珠子瞪得十分可怕,鼻孔怒张着,有的大张着嘴,好像在大声发狂或者想吃人,面貌看起來十分凶恶,令人心里发毛。
还有的显然是根雕艺术,更是逼真夸张,令人神经高度紧张。
这些鬼们浑身涂满鲜艳恐怖的颜料,好像阎罗王的部下,虽然都是木头雕成,但是依然显得鬼气森森,充满了恐怖的气氛,达到了效果上的以假乱真。
再看四周墓壁,到处是令人紧张的地狱彩绘,除了死者生前生活图景,就是无数张牙舞爪的大鬼小鬼,许多鬼尖利的獠牙都有三寸多长,还有很多魔兽猛兽和神兽,呈现出群魔乱舞的凶相。
打一开始进入墓道,七怪就有不同程度紧张,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森森鬼气,始终围绕在身边,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墓室内除了盗墓七怪的呼吸声,就是一片狰狞和死寂,沒有任何活力和生命,满眼看到的全是大鬼小鬼,整个一座阴风阵阵,神秘兮兮的森罗鬼墓。
为防不测,七哥拔出尖刀,四下里搜寻着可能出现的幺蛾子和异常,然而,当七哥的目光刚扫过墓室的一半儿,就突听身后花旦一声凄厉尖叫,和咕咚倒地之声。
七哥急回头一看,俩眼顿时瞪得跟驴蛋似的,他和五怪同时惊骇的看到,倒霉的花旦像死狗一样栽在地上,细细的后脖子上趴着一个圆乎乎、数条腿的恐怖东西,全身色彩斑斓,身体比菜盘子还大,形象恐怖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