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太平没上手打他,只骂了一阵,就叫他和荣德海一起滚出去。
两人如获重释,慌忙爬着出去,到了外面狠狠吸上一口气,这才有了又活过来的感觉。
崔捷同情的看了一眼捂着腰腹的荣德海,“你没事吧?”
荣德海也回了他一个白眼,“要不你也叫公爷踹一脚试试,看有事没事?”
崔捷撇嘴,“我可没那个荣幸。”守备府是整个福州城最冷的衙门,他一年也见不到江太平一面,若不是今天出了这么大个事,他还摸不着来觐见呢。
公爷待他不热乎,说起来也不是坏事,至少他是所有公爷身边伺候的,唯一没挨过打的一个。
两人对着拱了拱手,各自坐轿子走了。
对于荣德海如何找了轿子回的府衙,如何结案暂且不管。只说这会儿出了城的郭文莺等人。
到了城外清点人数,除了几个械斗而亡的,其余的人都回来了。没被人抓了俘虏,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正准备上马回营,路唯新突然道:“文英,你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郭文莺莫名,“我说什么了?”
路唯新神色略显羞涩,脸上红的好似一块绯色的布,呐呐道:“你说只要是杀了那个老女人,你什么都给我的。”
郭文莺笑着把雪融往前一推,“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他什么都可以给你。”说着挑眉一笑,“要不我把他送给你如何?”
路唯新咧咧嘴,“我才不稀罕呢。”早知道是这样,他也不费劲射那一枪了,为了把握最后一刻,跳下墙的时候还崴了脚,到现在还疼呢。
他就说郭文莺没那么好说话吧,什么把什么都给他,都是糊弄他玩的。早知道他还不如提个要求,让他亲一下也好啊?
想到在郭文莺那嫣红的小嘴上亲吻,不由得脸红心热,走路的样子更加晃悠起来,整个人犹如喝醉了酒一般。
郭文莺望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对着雪融挤挤眼,“你可不要忘了人家的恩情。”
雪融笑笑,“这是自然,以后我的命就是路小将军的了。”
路唯新听到了,不由甩了他们一眼,“我才不要他的命呢。”他想要的,他们又不肯给,何必拿他取笑呢?
月馆的事解决了,雪融便再不能留在宁德,他们也怕南陵公知道此事是他们做的会报复,雪融无根无底的,怕是第一个会下手的对象。当务之急,还是要派人把他送走的。
雪融走的时候,郭文莺亲自去送,还专门叫了几个亲兵,一路护卫他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