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王府,突然前面过来一人,仔细一瞧,却是东静王。
两人走了个对脸,都不禁怔了怔。
东静王最先反应过来,忙脸上带上笑,“这不是郭大人吗?大人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郭文莺淡淡睃他一眼,“本官是来找王爷的,皇叔这是要做什么?”
东静王笑笑,“我也是来找五王爷的,他前些日子得了一个上好的鼻烟壶,说要给我瞧瞧。”
郭文莺“哦”了一声,“那看来皇叔是来看鼻烟壶的了。”
“自然,自然。”东静王满脸痘堆着笑,只是那笑根本达不到眼底,看着又虚又假的。
“那皇叔走好。”郭文莺说着话也不再理他,迈步就往前面去了。
这会儿封敬卿正在前厅喝茶呢,瞧见郭文莺进来,忙笑着站起来,“哟,嫂嫂,您要来提前让人送个信啊,我好叫人去接你。”
郭文莺道:“那怎么敢,您是王爷,我不过是个二品官罢了。”
“嫂嫂说笑了,来,来,赶紧坐。”
郭文莺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上首,故意问道:“刚才东静王来了,他是来做什么的?”
封敬卿道:“也没什么,就是我新得了一块好玉器,让皇叔来给掌掌眼。”
一个说鼻烟壶,一个说玉器,这明显搭不上的,肯定是在瞎说八道了。不过郭文莺这会儿也没空管两人在图谋什么,横竖只要不是对她不利,对国家不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她道:“我今日来也是有事跟王爷说的,上次王爷帮着找到侍卫朱海的尸体还得多谢了,只是有尸身也不能证明什么,还得有进一步的证据。”
封敬卿道:“我也正要跟嫂嫂说这件事,这证据并不好找,孩子没出生前怎么证明都不好证,倒不如等着孩子生出来,到时候一滴血验亲就全知道了。”
这点郭文莺比他清楚的多,只是这孩子一旦出生就是麻烦,而且此事拖得越久越不好,所以她只想在孩子出生前把这事解决了。
她道:“先前我就跟你说,无论你想什么办法,一定抓到袁一搏的把柄,你这就没点进展吗?”
封敬卿道:“进展不是没有,只是袁一搏老奸巨猾,目前只查出来他是利用一些朝臣私下里做的一些违法事,抓住他们小辫子进而威逼他们做事。朝中有不少官员都私下与他有一定的来往,能一下拢住这么多官员,此人确实能耐不小。”
郭文莺对此也多少有些了解,她睨着封敬卿,忽然道:“王爷不敢查他,莫非是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吗?”
封敬卿一惊,随后虚虚笑起来,“嫂嫂怎么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