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谁给我戴上的,谁来开!”
卢思宇赶紧回头瞪了田武恒一眼:“滚过来,给陆少把手铐打开!”
田武恒赶紧上前,掏出钥匙,要给陆鑫开手铐,可他无论如何拧,都打不开手铐,旁边卢思宇的眼睛一直在喷火,田武恒愈加慌乱了。
陆鑫望田武恒比他高了几厘米,冷冷一笑:“你这么高傲地给我开铐子,是不是心里不服气,你不想开算了,我就戴着这铐子,让市局李局长看看!”
田武恒明白陆鑫的意思,赶紧扑通一声跪在陆鑫面前。
陆鑫这才停止使用控金异能,让田武恒把手铐打开。
田武恒正准备把手铐重新拷回腰间,陆鑫一把抢过手铐,啪地一声扣在田武恒手上:“让你也尝尝冰凉的手铐的滋味……”
田武恒正想让其他警察帮他把手铐打开,卢思宇摇摇头,摆摆手:“只要陆少高兴,田武恒你就戴着吧,算是一个设身处地的反省!”
田武恒低下头,尽量把手铐收到怀里,不让局里其他同事看到,更不想路上围观的群众看到,可那崭亮的手铐在太阳照射下耀眼得很,岂是他能隐藏得了的,其他警察和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都纷纷议论,以为他是犯了错误的警察。
有几个警察押着陆明升和他的同党,杜荣德也被弄醒,也被警察押着,赶赴河东县人民医院。
一群警察涌入病房,吓了陆鑫的爷爷陆成功一大跳,他还以为陆鑫为他报仇杀了人被警察捉拿呢,腾地从榻上坐起来,却看到陆鑫满脸春风,提着一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陆成功看到陆鑫手里提的那个人满脸肿胀活像猪八戒,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被打得那么惨!”
陆鑫微微一笑:“爷爷,这货就是陆明升,我本来想文明一点礼貌一点地请他过来给您赔礼道歉,他却骂个不停,我看他的嘴巴太臭,就帮他修理了一下,现在果然好闻多了!陆明升现在心悦诚服,愿意给您磕头认错!嗯,他想给您磕一百个头!”
陆明升心里怒骂,谁他-妈心悦诚服了,不是被你逼的吗,可连他姐夫也被陆鑫打残了,他姐夫的靠山田武恒也屈服了,陆明升那里敢再耍什么姓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六伯,我错了,我不该抢您的钱,我不该打您,我不仁不义,我给您磕头了,您一定要原谅我啊!”
说着咣咣地在地上磕起头来,地上可是水泥地,陆明升被陆鑫打怕了,担心陆鑫说他磕得不诚心,就重重地磕着,他没有练过铁头功,磕到二十多个的时候,头皮磕破了,鲜血渗了出来,淌了一脸,看着挺可怜的。
陆成功心肠慈悲,看这个侄子如此可怜,浑然忘了他欺负自己那时嚣张丑恶的嘴脸,摆摆手:“算了,别磕了,六伯原谅你了,你起来吧!”
陆明升扭头看了看陆鑫,他算是看明白了,六伯这个孙子奉行的处世风格完全不是他爷爷逢人便是三分笑谁也不敢得罪,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报之,得到六伯的原谅可不够,要得到陆鑫的原谅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