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依土又气有不解。
“你说天下哪有父母嫌自己孩子脏的。你这是隐喻我是你孩子呢?你个小屁孩,才多大啊,就想骑到姐头上了。”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你那点逞强好胜的小心思,我会看不出?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自觉高人一等,想着怎么埋汰我呢。现在趁着我病了,你幸灾乐祸了吧,还特地拿了笤帚和簸箕来装好人,姐不用你好心,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干!”
“你,你……”依土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被小锦呛得接不上话来,许久,憋出一句:“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呵呵,笑死姐了,就你,还君子?只不过是个玩泥巴的小鬼头。”小锦讥讽道。
“哼!”依土气得肺都要炸,却不知道怎么还嘴,只扔了笤帚和簸箕跑了。
“沈公子,沈公子。”小娥追了出去。
“土儿,这是怎么了?”沈郎中正和霞婶、根叔在院子中说着话,忽见儿子脸儿通红地跑了出来,便一把拽住。
“没什么。”依土撇过头去,他可不愿把自己被一个小姑娘气得半死的事说给自己爹听。
“沈郎中,是舍妹年幼,口无遮拦的,我代她向沈公子道歉。”追出来的小娥见沈郎中关切地询问自己儿子,担心依土说了什么让沈郎中对小锦有看法,以后不给她看病,便抢先一步先认了错。
“嗯?你和小锦吵架了?”沈郎中问道。
“我没和她吵,是她……”依土正欲辩解,却见父亲满脸的严肃,眼里的目光分外严厉,想起父亲的教诲,依土没再继续说下去。
“和你说过多少遍了,病人的病,心绪自然慌乱,说了什么,你都不可与他争执。你若记不住,趁早不必学了。”沈郎中松开抓着依土肩膀的手,也不等他回话,便又转头和霞婶、根叔说病情。
“沈郎中,您别怪沈公子,他还是个孩子。”霞婶想要说应该是小锦不对,但看了看小娥,却没说出口,毕竟不是自家孩子,这也是说不得的。
“有些事不能因为他还小就纵容,以后想改也改不了了。”沈郎中看也没看依土一眼,说完后喝斥了一句:“还不快回去思过!”
依土扁扁嘴,然后用力咬着唇,一跺脚跑了。
“哎,沈公子……”小娥知道依土委屈,想要安慰却见他跑得飞快,估摸着并不想别人烦他。看了看认真为病人诊治的沈郎中,小娥心想:还真是位严厉的父亲。随即想起自己的父亲,小娥眼儿便红了。
不再逗留,小娥进了屋子,拾起依土扔在地上的笤帚、簸箕埋头将污秽扫了。小锦见她闷不吭声,只顾扫地,知道她在气自己刚刚对沈依土的不敬。
可是凭什么他家境好些,就得敬着他,哪怕他冷嘲热讽也得受着。
“姐,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现在处境不好,就由着别人话里有话地欺负我们吧。”小锦不服气地辩解。
小娥头也没抬,冷冷说道:“我就没听出沈公子有什么弦外之音,就你想得多。”
“姐,你那是心地好,这世间人心险恶着呢。”小锦道。
“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你真当我一点识人之心都没吗?沈公子刚刚压根就没别的意思,他只是在遵照他爹教他的行医之道,做他觉得应该做的事。”小娥道。
“你怎么知道他就没别的心思了?”小锦还在强词夺理。
小娥终于抬起头,看着小锦道:“小锦,你多大了?他才多大?你拿你二十多岁的阅历去衡量一个八岁大的孩子?”
小锦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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