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个钱老爷子的地位不低,龙七曜对他也十分的忌惮,苦笑着摇了摇头:“钱伯伯,年轻人做事莽撞……”
钱老摆了摆手,龙七曜马上吩咐侍候在一旁的龙一带着索罗与钱老爷子上楼密谈。
钱老坐下之后,索罗没敢坐,站在他的身前抬头看了钱老一眼,没等钱老开口便抢先说道:“钱爷爷,家里可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
听了索罗的话后,钱老脸色没有半点变化,不过心里却微微一动,但以他的城府,他无法判断索罗的话是真是假,毕竟自己之前提过符咒之术的话。
见江老不动声色,索罗微微思索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钱爷爷,我一进门便注意到您老人家黑云遮面,而且身上有驳杂的符箓施法后的残余之气,看起来您老已经找过懂符箓之人看过了……”
钱老听到索罗说到这里,再难保持平静:“索罗,你还能看出什么来?”
“一刀一枪,一符一剑,难震厉煞,想来钱爷爷最亲近的人如今已经病入膏肓了吧……”索罗说罢低头再不言语。
而此时钱老已经猛地站起身来:“孩子,你掌握了你父亲几层的道行?”
“哼!他?最近我对符咒之术又有感悟之后,想来他就算还在世上,也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索罗向来与索天不和的事情,钱老知道一些。
京城西山,上风下水,自古即是京城的尊贵之地。
“东富西贵”
能在西山这里居住的都不是凡人。
钱老家的二层小别墅独立于西山别墅区的一处幽静之所,小楼被苍黑色的爬山虎整个覆盖,只余下门窗。
小楼的四周是高大的围墙,古老的松树、栢树、对搂粗细的黑榆散发出古老而沧桑的气息,灌木花草曲径通幽,虽然没有水榭亭台,但也算是一处不错的所在。
当钱老带着索罗在警卫的簇拥之下来到小楼院墙外的时候,太阳已经西下,落日的余辉如血般挥洒,斑驳的植被倒影印了满地都是。
呱呱……
几只乌鸦突然惊叫着从半死不活的大榆树上扑楞楞飞起,在天空盘旋着飞向远方。
索罗在距离钱家小楼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便停了下来,抬头一直观察着四周的地势走向,他手中没有罗盘,只靠自己双眼认真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到了小楼的院门时,目光扫过院外生命力很弱的植被,皱头微微地皱起,但并没有说什么。
钱老命门口值勤的士兵开门放行,一众人等这才进了院子里。
在钱老二楼的一间卧室里,窗帘把窗户全部遮掩起来,室内光钱昏暗,在卧室门的上方贴着一张黄纸朱沙符,索罗进屋之后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纸咒,再次皱眉头,但没有说话。
室内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位老妇人,老妇人面色苍白几近铁青,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形似一具骷髅一般,看起来已经进入到了弥留之际。
而在老人的床边,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子正坐在床边看书,女人珠圆玉润,气势十足,虽然美艳成熟,是不可多见的极品女儿,可是她全身上位者的气息往往会令人直接忽视她逆天的容貌而生出臣服之心,给人一种压迫感。
少女见钱老带着一位高中生模样的少年走进卧室,忙站起身来,低声对着钱老叫了声爷爷,然后把她心目中的小屁孩索罗真接无视掉。
“巾帼,你怎么有空过来?公司里不忙?”钱老似乎十分喜欢他的这位孙女,微笑地冲着面前气势很足的美女问道。
“好久没有过来看奶奶了,医生怎么说?没有办法了?”巾帼微微皱了一下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