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去取水?附近有村子吗?”修路开口问道。
“我记得在这附近有一个村落的,因为我一直在这条路线上行走,所以认识他们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哦,对了,还有他们的一位老村长,那是一位公正而仁慈的长者……”
小伙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油加满,而后将剩下的半桶油放里巨大的后备箱里,把车打着火,准备开车。
“要多久才能回来?”修路看了一下黑漆漆的草原开口问道。
“从这里向西,大约近十里的样子,很快就会回来……”小伙子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车,发动引擎,车子发出轰轰的声音,车灯破开重重的黑暗缓缓起动,向西方驶去。
修路突然有一种预感,他预感到将会被遗弃在这片芒芒的非洲大草源上,而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微笑与战斧。
这两个人正盘坐在修路的对面进入了修练之中,修路张了张嘴,最后停了下来,就这样倒身在帐篷旁边的草地上,抬头仰望着满天的星辰。
星辰是那样的遥远,他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过星星了,是六岁的时候,还是八岁的时候,谁知道呢?
朦胧中,修路的双眼渐渐沉重了起来,开始还在支撑着,等着向导的回来,可过了不久,旅途的劳累还是让修路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少,修路只觉得全身一阵疼痛传来,只是他却没办法醒过来,头痛欲裂开,似在半梦半醒挣扎。
乒乒乓乓……
身体的痛感越来越强,渐渐深入骨髓,刺痛了他的神经,眼皮仿佛重若千斤,在强烈的刺痛之下,费力地将双眼睁开……
然后……
铺天盖地的棍棒劈头盖脑向他砸来,头上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下来,最后流到了脖子上,大脑一阵空白,修路再次失去了知觉,他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我这是在哪?”
迷迷糊糊糊中,修路一直觉得自己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一个去了,一个又来,反反复复,自己也一直处于亢奋中难以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当神智终于可以被修路掌控的时候,他觉得正被人骑在身下,猛然睁开睁眼……
啊……
修路发出了绝望的叫声……
他看到了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正处处身于一个小茅草窝棚里,赤着全身躺在一块兽皮上……
一个身体有他三四倍雄壮的黑人正骑坐在他身上耸动着身体,从脸上看不出男女,可是从胸前下垂到腹部的女性特征却已经说明了什么。
不仅如此,在他的四周,无论这样的黑色皮肤、全身肮脏,脸上画着彩色花纹,身体无限雄壮,都具有女性特征的光着身子的女人把他们围在中间,低头用亢奋的目光向他们看来。
不仅如此,她们的口水正一滴滴地向着修路的脸上,身上流淌着,弄了修路一头一脸全是。
随着修路惨叫声传来,骑坐在他身上的那名雌性动物终于全身一阵颤,伏在了他的胸膛上,修路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差一点没有被压死。
黑色的雌性动物哼哼了两声之后,便无力地从修路的身上滚落了下去,而这时,又有一个黑色的雌性动物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