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靠近!只认西西里?
偏不相信!自己就要再凑近看看!
喝醉了,为师都不认了?小不悔,果真是越来越调皮!
这可爱无赖的小模样,只让人远远看着,岂不今日更要气憋大了?鎏倾表示不会善罢甘休。
松开捂着嘴角的手,哪还管那点什么青紫,不怕死地再凑上前去,立即又一掌袭来,这回鎏倾接了个正着,将不悔的手紧扣于掌心,不让她乱动。
醉了的不悔,眉毛微皱,另一手迅速袭来,鎏倾没料到她这么快又一拳,一拳袭在胸前,将鎏倾打得闷哼一声,这是右手使出的拳,不比左手那么“绵柔”。
赶紧双手同时将她手扣住,鎏倾翻身一滚,从不悔身上滚过,翻向床里,直接躺在了不悔身侧,将她两只手握于掌心,将人紧紧扣在怀里,这才真真实实地抱住了她,不让她再使什么坏。
偌湮没想到这人脸皮如此厚,竟公然就爬上不悔的床!
“你怎么睡媳妇儿身边?”汐见这人不怕被揍,竟然和媳妇儿睡一起,这还了得!在自己面前,就抱自己媳妇儿,还睡媳妇儿的床?
鎏倾懒得理会,好不容易才让不悔老实些,自己低头瞧着她在怀里的样子,不悔的双手还在不停乱动,想要挣脱。
鎏倾诱哄道:“好不悔,别打了,是为师,你仔细闻闻,是不是熟悉的气息?别闹了,刚才那一下真是好痛,你再来一拳,为师可真得受不住,乖。”
鎏倾将自己的头凑近些,靠在不悔鼻尖,让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辨别自己的气息,怎么会只认西西里的气息?自己的味道明明不悔也很熟悉也很喜欢,那日晚上不就是闻着气息,才将自己裹挟而去,按在枝头这样那样的?
鎏倾才不愿相信不悔醉了会不认得他!
即便多揍几下,也要让她认得!
真是脸皮厚如猪皮!偌湮看着鎏倾这副诱哄的模样,简直是心生怨气,同是怨恨的还有汐,竟然抱自己的媳妇儿!
不知道是揍累了,还是双手被缚无法动作,还是真的辨清了鎏倾的气息,不悔真的有些安静下来,静静地躺在,被鎏倾揽在怀里,看得偌湮和汐好一阵羡慕加嫉恨。
西西里将君不悔额上的巾子又换下,添上了一块新的冰凉的,他感觉到主人脸颊的红晕似乎有些消褪,额头的温度也降了一些,是不是酒气醒了一些?
此时将君不悔搂在怀中的鎏倾,哪里还记得昨日负气离去,哪里还记得苦等一日怀里的这人都不来寻自己的苦闷?哪里还记得嘴角和胸口的痛?
只有将人揽在怀中的安定感觉,这种滋味,将此时之前心中的一切复杂感觉消除了个干净。
一室静谧,偌湮见这人不知要待上多久,冷冷出声:“你该走了。”
一直赖在不悔床上是为哪般?这人越来越得寸进尺,整日以为师自称,却哪里有为师的样子?偌湮默默摇头。
鎏倾一眨不眨地看着不悔的“睡颜”,走?开玩笑,自己小徒儿如今这副小模样,自己走了,还不知道被你们如何,自己怎么能走?
再说,快要到夜晚了,不悔还有些醉意,根本不会自己自发的以光元素洗刷血脉,万一又如之前一样暗夜之血侵蚀了意识怎么办?
让自己的小徒儿,将这房里的人都啃个遍?还是趁着酒醉,更加难耐再做出更刺激的事来?
鎏倾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即便不悔忍不住真的要做什么,也要算自己一个!
一副无赖模样躺在不悔身边,眼神猥琐,姿态讨厌,还把不悔抱得这么紧,忍不下去了!
汐从床尾跳起来,指着鎏倾道:“你还不走,到了晚上,大爷要睡哪儿!糟老头,你快回去!”
抱着自己的媳妇儿抱了那么久,还不消停,一直赖在这儿,这人脸皮太厚了!
糟老头?鎏倾早便被这一句“糟老头”内伤过,这小鲛人不怕死还再说一次!
“果然要送你去外面吹吹凉风,你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鎏倾揽着不悔没松手,就要化出光鞭将汐扔出去。
西西里一直盯着君不悔,发现主人的睫毛开始慢慢颤动,主人要醒了?
西西里轻轻唤道:“主人!”
主人一定是被他们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