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第二天,郭彤和李勇义,两个大活人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我站在李勇义的小店外,看着紧闭的大门,首先想到是,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打架不记仇,难道,昨天两个人不禁在店里消耗了体力,回到家之后又是甜蜜恩爱的一番大战?
当然了,恕我这个同学加闺蜜的腹黑,因为通常又打又闹的两个人总体来说还是恩爱的,因为没有谁愿意为了一个看着就厌烦的人多说一句话,更别提多一个肢体语言了。
也所以有去离婚的,都是两眼相望无言语的人。
可这都什么点儿了,两个人还一直恩爱着,生意还做不做了,就我在这儿的一小会儿时间,已经有三对母子来买东西,看到没开门摇摇头,又去了别人的店里。
我先拨打了郭彤的电话,关机,没办法,我又打了李勇义的电话,也是关机,老天,这两口子争论起来随意,做生意更是随意,非但大门不开,还双双关掉手机。
我笑了,然后准备离开。
忽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大热天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郭彤和李勇义虽然热衷于互虐,可也不至于都关机吧,今天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不对,即便是再重要的日子,也不会同时关机,而最让人可信的一种解释则是,他们遭遇了什么?
薛晓娟,是她!
千防万防,她还是在我们最麻痹的时候出手了。
薛晓娟会怎么收拾郭彤和李勇义,吊起来打?打出血了再沾着盐水继续打?一幕幕血淋淋的镜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更加的不好了。
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快速思考着,可也无非是两条路。
其一,直接打电话报警?可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我这个好朋友都进不了门,更别提他们了,总不能破门而入吧,这样冲动的动作一般在抓-捕罪-犯的时候才有,而郭彤和李勇义并不是,所以,警-察也不可能采取的。
其二,直接打给薛晓娟,让她交出郭彤和李勇义,说不然我就采取其一的办法,到时候最终遭殃的是她。
可薛晓娟说不定会反咬一口,倒问我哪只眼睛看着是她把郭彤和李勇义给收拾了,我又怎么说呢,总不能单凭自己的想象就认定是她吧。
不,除了这两点,我一定还要再找出来一条更让人信服,让薛晓娟直接闭嘴的办法。
我焦急地不停地在店门外走动着,每走一步,我就抬头看一下店面,我期待它能奇迹般地从里边开了,然后郭彤和李勇义也从里边,哪怕是扭打着走出来呢?可没有。
又一次抬头,我想起来了一个人。
我“蹬蹬蹬”直接来到了那个中年胖女人的家里,一进门,我直入主题。
“大姐,你今天看到李勇义他们了吗?他们不会这么晚还不开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我渴望着郭彤和李勇义只是出去卖西瓜了,因为昨天的那个西瓜,很可能成为了他们手中的武-器,两个人并没有吃到多少,今天,当然要重新买了。
可我知道,我这几乎属于掩耳盗铃,那是圆溜溜的大西瓜,又不是什么可怕之物,有为买西瓜关机的吗?
“今天没见到,还没有看门吗?”中年胖女人扬着跟我差不多不解的一脸诧异反问。
“没有啊,我已经在楼下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们会去哪儿呢?”我有些站不住了,我拿出了手机。
“都怪我太大意了,他们昨天临走的时候,两个人都黑着脸,一看神情就不对劲儿,我应该去问问了。”中年胖女人一脸自责。
薛晓娟,一定是她,我发狠地认定。
如果说之前都是我猜测的,而现在,我百分之百地认为,郭彤和李勇义到现在还没有来,都是拜薛晓娟所赐了。
中年胖女人都说了,昨天,郭彤和李勇义临走的时候,一直黑着脸,他们一定是受到了薛晓娟的威胁,所以才那种神态的。
可这两个人为什么就不对我说呢,都瞒着我,但这事儿是能满得了的吗?等他们安全了,我一定要质问他们,还要让他们请我吃三天大餐来弥补。
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姑娘,你不会中暑了吧?看你脸蛋红的,头上还冒虚汗,等一会儿啊,阿姨给你找药吃。”中年胖女人说着就自顾自地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之后就拿出了藿香正气丸。
“阿姨,我没病,我是急的。”我说出实情,也因为,我好好的总不能去吃药吧。
“急火攻心,更容易中暑,阿姨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快,听话,把它们喝了。”中年胖女人直接开瓶盖,然后硬塞到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