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让骆慕领教一下羽阳公主的本事了。”一切都已经结束,骆慕对于自己刚刚的表演可谓是百分百满意的,但看现在那一张张惊讶的脸就知道表演有多成功,她就不相信这样还能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公主给比下去了,这一次一定能拿回合溪城。
“骆慕公主就那么期待我的表演吗,到时可别太后悔今日的决定!”?箬黎毫不示弱的回了她一句,“父皇,请给羽阳一点时间去换身衣服。”
“好,去吧。”
时间渐渐地流逝,可是?箬黎却久久不见出来。“皇帝陛下,贵国的羽阳公主换身衣服未必有点太慢了吧!”骆慕的声音再次在殿中想起,这一句包含的是说不出的讽刺。
“来人,去看看羽阳在干什么?”皇上终究还是抵不住心中的担心,准备派人去看看。
就在众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时,一块巨大的白布有一众舞女缓缓的带进殿中,在众人的目光中那一块白布就这样铺在了整个大殿的中央,在这巨大的白布四个角上也被放上了四个容器,里面盛满黑色的液体。这一切看的众人疑惑不已,皇帝刚想开口一问究竟。
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原本将那块白布带进殿的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几名舞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此时箫声骤然转急,她足尖在黑色液体中轻点,随后更是快速在那白布之上起舞,落下一个个足迹。就在众人都眼花缭乱时,众位舞女一起扬袖,风气,瞬时将那巨大的白布带起,趁这时少女整个人一个优雅的滑步进去白布底下。下一瞬少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而那长袖刚刚好沾上那黑色液体,此时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跃于白布之上,翩然飞起,白布顺势再一次缓缓附于地上,几名舞女再一次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少女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萧声止,大殿之中顿时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少女也缓缓落地,如梦如幻,不错刚刚那起舞的少女便是?箬黎无疑,至于那萧,可别认为只是宫廷的乐师哦,那吹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萧亦轩。
“羽阳公主确实不凡,骆慕自认在舞技方面骆慕也不见得有多少优势,但是看公主现在这样好像已经完事了,如果骆慕没记错的话,公主的画作可还没有完成,难道公主不会作画,想要放弃?”刚刚那一舞不得不说令骆慕也着为吃惊,对于一个不懂舞蹈的人来说可能只会觉得两个人跳的都挺好看,没什么区别,但是像骆慕这种本身就是舞蹈的高手来说,不可能不知道跳舞的人到底是比自己弱还是比自己强。很显然刚刚那一舞骆慕心知肚明,可以说比起自己刚刚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对方跳的舞她还是第一次见,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自会走路时便学习跳舞,可以说四国的优秀舞蹈无一不精,可是刚刚那女的跳的自己别说是会了就是连看都没看过。这无疑让骆慕心中强烈的不安,现在也就只能寄希望于在画作方面能更胜一筹了。
“画?早就已经完成,公主难道没看见吗?”?箬黎的嘴角又一次扬起了那一种微笑,迷人却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可能,你根本就没有动手画过?”骆慕在看到?箬黎的表情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作画难道一定要用手,一定要那笔吗?看来骆慕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哈哈!”?箬黎毫不客气的又是一番嘲笑,在骆慕还来不说话时,便用着那一种傲然的语气对着一旁的萧亦轩说道,“下面就有劳辰王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