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舞走后,萧亦轩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沉思。寒凝,寒凝,会是她吗?那个许久不见,却没有一天离开过她心里的人。
几乎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祁元国近百万的大军就被云逸国仅仅三十万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祁元国的皇帝几乎气的嫉妒在上朝时昏过去。等到发现对方之所以能毫不费力的以少胜多是因为掌握了他们祁元的军事布防图时,一怒之下处斩了所有相关人员一百余人。
由于云逸国出兵前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征兆,加上云逸国一夕易主,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的认为云逸国定当是忙于结果国内矛盾,根本无暇在顾及到别的国家了。祁元国当然也不例外的那般想了,所以说当接到云逸大军压境的急报时一度认为那是误传,在仓促应战之下,祁元国必定吃亏。
一个月下来,云逸这边的损失几乎不到五万人,但是祁元那便已经足足损失了近四十万的大军,更是让云逸的人混入,一把火烧了两个月的粮饷,这一下子,祁元国的军队几乎要发生暴动。
而相反的云逸国的百姓虽然一开始不能接受打仗这种事,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国家连连大胜仗,而且他们的皇后更是十分的顾及百姓,一旦是被战火波及的城市,不但派了层层的军士守城,而且每日还提供给他们食物,他们现在根本没有因为战事而受到什么严重的影响。
战事持续了近两个月后,祁元国的皇帝终于命人送上了降书,提出愿意年年向云逸国进贡,以求云逸国同意结束战事。
?箬黎收到降书那一刻便知道这一招棋虽然走的险,但是自己到底还是赢了。不过?箬黎并没有同意收兵,因为降书上只是说了祁元国会年年向云逸进贡,但是到底还是没有说向云逸俯首称臣。当即?箬黎大笔一挥,在一道明黄的布帛之上写了些什么,在传了千羽寒进来让她送至前线的寒安山手中。
几日之后,祁元国君的御书房内便放着当日?箬黎亲手所书的那封信。
“祁元兵败已是不可扭转的事实,本宫可以给祁元皇帝陛下两条路,第一,从此祁元不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只是云逸的一个附属国,本宫可以给陛下世袭的侯位,将祁元一部分城池作为封地赐予您,当然作为封地,年年都需向云逸上供,而且不得拥有超过五万以上的军队,此外,还请送本国太子进入云逸皇宫抚养。”
“第二,云逸铁骑攻破祁元国门,到时祁元百姓是否能避免生灵涂炭就不是本宫的考虑范围了。如今形势如何相信陛下自己心里很清楚,作何选择是最好的,也不用本宫在多言!”
看完的那一刻,祁元的皇帝几乎想将这黄布帛撕碎,但是终究还是醒悟了过来。这里是自己的御书房,他们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东西放到自己的案几之上,可想而知,这宫中定是有着他们的人的。
现在的形势他又如何能不知呢,自己国家的布防图和地形图,乃至是那些将领的情况对方都是一清二楚,这就好比将一个人脱光了放在阳光下一样,一目了然。终究他还是颓然的坐在了龙椅上,手抚着黄灿灿的扶手,看来这把椅子是坐不住了。
“研磨。”一声常常的叹息之后,嘴里仅是吐出了两个字。
就在过年前半个月,祁元国不但送上了降书,自愿从此对云逸俯首称臣外,更是派遣大使送上了大批的金银和珍宝,最重要的是送来了祁元的太子赫连正新。云逸国收兵,凯旋回国。
?箬黎随即下旨,废祁元国号,册封原祁元国君为世袭安平候,封地两个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