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全怪老二吧,那杜家大老爷也不好好管管!”袁大太太小声嘀咕。
“你也好意思说这个话!人家帮着照顾生活一二,就是人家的情分了,小二是人家的谁?人家需要跟伺候孙子一样伺候他?自己不学好,就怪这个怪那个,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都给我禁足去!”
袁知府是很生气,这个老大媳妇,平时看着也不蠢的,怎么一关系到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白痴了呢?
还怨别人。自己行为不端,还说都是别人的错!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袁大太太见公公发火了,忙说道:“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好歹老二是国子监的人,杜大老爷也是国子监的博士,怎么着也得管一管吧。”
袁大老爷立刻阻止了妻子的话,说道:“不知道就别瞎说!”
国子监都是权贵之家的子孙,真的要管,也没有人管,一切都是自觉,你去不去上课,这些人也不会管,即使私塾先生也没有督促人家个个都要按时上课的道理,顶多是在上课期间,不听话,能拿着戒尺打手掌心。
可是那都是小孩子的时候,自家老二那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在读私塾,谁回去管?
怎么着,你是人家的姻亲,人家就要时时刻刻对你负责?
真是笑话了!人家能稍微管一下,还能写信提醒一下,都是很不错的了。
现在好了,人家的信被你给藏起来了,以后肯定也不会写信了,不然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袁知府也头疼的很,觉得真不应该把袁二爷给弄到京城去,明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就是杜有忠杜大人,也不可能下死力的管,这还没有管呢,就被大儿媳妇各种埋怨,人家还真是不好插手的。
他真的错了,所以就让那个袁大老爷亲自去一趟京城,把这个不肖子孙给弄回来,另外给杜有忠道歉去。
总之,这事儿是他们做的不对。有时候,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除非,能让杜有忠单独教袁二爷,成为袁二爷一个人的先生,不然袁二爷就这个德行下去了。
可是人家杜有忠现在是正六品的国子监博士,有个进士儿子,还有个当红的女婿,怎么可能给这个不肖子孙当单独的先生呢?除非是皇亲国戚还差不多了。
于是杜榆就知道了,楚芳菲的丈夫袁二爷被来到京城的袁大老爷给狠狠的打了一顿板子,这些天都起不来床,直接就不能再出去瞎晃悠了。
“你上次说的齐家那边,还真是给齐家的那位姑奶奶送了人去了,我堂姐现在就照顾着我堂姐夫,等身上的伤好了,就要回去了!”楚芳芷对过来看望他们的杜榆说道。
杜榆道:“难怪我上次碰到齐大小姐,她还瞪了我一眼呢,原来还有这其中的事儿啊。”
齐大小姐的禁足早已经结束了。她和杜榆又在齐家碰了面,本来杜榆是想见面了打个招呼,没想到那位齐大小姐竟然理都不理杜榆,然后还狠狠的瞪了杜榆一样,让杜榆弄得是莫名其妙。
本身她也是好几年没有见到齐大小姐,还以为是她嫁了人过的不好,所以看见不舒服的人,就那样,谁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的事儿?
齐大小姐肯定是查清楚了那位小妾的来历。
而袁二爷和自己娘家的关系,也算是不难查,所以她别人不迁怒,就迁怒到杜榆身上来了。
楚芳芷忙说道:“这事儿,我替那边给你道个歉,真不明白,我这堂姐夫闹的是哪一出了!”
杜榆笑着说道:“这事儿和大嫂有什么关系?说来说去,这事儿都是男人们做的错事儿,和女人不相干。我不过是被人瞪了一眼,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齐大小姐瞪就瞪吧,自己又不会掉一块儿肉。
这下子好了,这位袁二爷走了,大家都能松一口气,他要是真的还能继续在这里住着,以后不定又弄出什么让人耻笑的事儿呢,就袁大太太那种护子心切的心情,什么都是别人的错,到时候,你就是做的再好,她也不会领情的。
何必呢?还遭人烦,大家又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喜欢自虐啊。
作者有话要说:想出去旅游了,看了网上,都是云南和三亚的,再找一找吧。
文文俺会放在存稿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