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对旁边一个士兵使了个颜色,那人会意,顿时嘿嘿一笑,朝着众女眷当中,姿色最艳的那个女眷走了过去。
“老爷,老爷……”
眼看着士兵们脸上露出的淫|色,那些女眷岂能不知道,巡防官的言外之意,顿时吓得嚎啕大哭,躲在邓老爷身后。
见此情形,邓老爷也慌了,往日做生意时,官府之人虽然敛财,大多是和和气气,他哪见过这般目无王法之徒,他只能拄着拐杖,拦在士兵跟前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们,想干什么。”
“滚开吧,老东西。”
这士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把将等老爷子推开,至于站在旁边的管家,更是吓得连忙去扶住邓老子,躲在一旁。
可怜那群女眷,此刻只能拼命挣扎,抱作一团。但是她们哪能拗的过,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士兵,不一会儿功夫,那个姿色最佳的女眷,便被士兵从人群中拖出,然后尖叫着送到了巡防官的面前。
估摸着此刻,距离节帅赶过来,还有一个时辰。巡防官看了眼面前挣扎不休的女眷,不禁嘿嘿一笑,他一把将此女拦腰抱住,然后转身走进了一处众人看不见角落。
紧接着,就听到角落处,传来一阵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伴着衣服被扯破的声音,回荡在宅院的门前。
听到这声音,士兵们眼中淫光更胜,而剩下的女眷却嘤嘤抽泣,将那邓老爷围住苦苦哀求。可这一切,邓老爷却毫无办法,纵然那个女眷,是他最疼爱的小妾,但眼下家中却无一男丁,而对方更是势比天大的官府,他又怎能阻止得了呢。
听着小妾哭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更有巡防官放肆的大笑参杂,这邓老爷只能重重的拄了一下拐杖,一个劲的摇头哀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终于,等到女人几乎要哭破了嗓子的时候,那巡防官才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之后,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平静中。
“入娘的,光听声音,俺都快站不住了!”
“人都没瞧见,你说个鸟,俺可是看到身子,白花花的,那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得……”
门口,士兵的淫|笑响成一团,更有甚者,已经忍不住拿书挠了挠裤裆,之后,贪婪的朝着墙角出看了眼,只瞧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仿佛没了生气一般,躺在地上,但这足以让众士兵一饱眼福了。
当然,这当中最快活的,要属那个巡防官了。
一番发泄之后,他此刻正吹着口哨,将自己的裤子提上。等到传好了衣服,他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地上那个一动不动,仿佛失去知觉的女人,想象对方刚才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模样,巡防官遂才回味的伸出大手,在对方光滑的身子上,又使劲捏了把。
女人吃痛,喉咙里发出一声哼,直到这时,她那散乱的瞳孔中,方才恢复了一些神采。
但很快,这神采又变成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她就像是发了疯似得猛地坐起身子,趁着巡防官不注意,狠狠地照着对方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这一口咬的好重,顿时就疼得对方大吼一声,拼命要将女子推开。
这一推,连带着女子,直接从巡防官的脖子上,撕下了一大块皮肉。
“啊!”
剧痛之下,巡防官只觉脖子上火辣辣的疼,一脚将女人踹倒,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已经血流如注,他慌忙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就要将脖子上的伤口捂住。
也就在这时,那女人却已经乘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发疯似得从墙角跑出,冲进了宅子里。
与此同时,门外的士兵都被惊呆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变故,只有几名女眷,追着那女人跑进了门里,见状,邓老爷子更是长吁短叹。
“大人,大人。”
听到士兵们七嘴八舌的喊声,巡防官一边捂着脖子,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到宅院门口,只见他的脸色有些发白,虽然及时捂住了伤口,但还是有鲜血,时不时从他的手指缝间往外溢出血。
就听他恶狠狠道:“该死的臭娘们,胆敢咬我……来人呐,冲进府里,我要将此女抓住,剥皮抽筋……”
被巡防官吆来喝去,士兵们有些不乐意了,钱你拿了,女人你也爽了,现在提起裤子了,凭什么让我们累死累活去抓人,是以,有人干脆开口道:“大人刚才还让小人把守好大门,等节帅来时,再进去搜查,眼下大人可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