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了多少，最多一份友谊的开端。”

荣克喝了口珍珠奶茶，随口道，“它能让你以后，可以自称是我的朋友。”

“难道以前不是么？”

卡戴珊开了个玩笑，对荣克给出的答案非常满意，低声道，“据说，Wendy's董事会，对魔方兔子的出现非常惊慌。在向魔方兔子询价不果后，对魔方兔子烧煤有一定的看法，认为这太不环保了。”

“我还以为麦当劳呢。”

荣克笑了笑，点头，“守户之犬，是比野狗更护家啊，我还纳闷这群神经病哪来的呢。”

“你不对这些人采取措施么？”卡戴珊自然不相信荣克对帝国郡没有影响力，只要以干扰正常商业为名一诉，警察就可以把环保人士远远隔开。

美国是法制社会，当然是按法律来。不能因为你觉得你正义就随意行事，那会被更加正义的子弹打死。

法制社会，只有程序正义，才叫正义。

“看在他们胸前大熊猫的份上，当他们帮我热场了。”

荣克无所谓的耸耸肩，“美国人少，多聚点人，人气高点不见得是坏事。”

“那燃煤呢？”卡戴珊问，“这可不是清洁能源。”

“要数据的话，就去查查IGCC的燃煤电厂，碳排只是传统火电的十分之一。我的魔方兔子，一切燃耗比数据清清楚楚。有很多论文，可以系统的证明它比清洁能源更清洁。这些证明，网上与RR公司都能为你提供。”

荣克随意道，“要耸人听闻的标题与销量，那我就告诉你，碳排是个伪命题。”

“什么？”卡戴珊诧异道，“伪命题？”

“到底未来是冰河还是热死个人，谁都无法证明。证明了又能怎么样，因为证明了谁会少吃一磅肉，少用一度电么？”

荣克笑着问，“碳排排的是什么？”

“二氧化碳啊。”卡戴珊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CO2不就是一个炭原子与两个氧原子的共价键么？”

荣克神色淡然，“捕捉分解CO2的技术是一战前的老古董技术，很难么？世界不给亚马逊人交氧气费，亚马逊人凭什么为世界保留氧吧，自己抓食人鱼吃？”

卡戴珊懵了：“您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大众信什么，我就为大众提供什么。”

荣克笑道，“我的钱，是为大众提供信仰赚来的。不是与大众争论，或是毁灭大众的信仰挣来的。”

“您是个冷血动物。”卡戴珊喃喃道。

“可我能让地球不那么冷，或者不那么热。”

荣克轻笑道，“只要有利润，客户想把地球变冷，还是变热，我都能提供解决方案。我对说服任何一个人为他人少用一度电，都没有兴趣。但是，蒸汽朋克公司，可以为国家级与热爱环保人士，提供捕捉分解CO2的机器。要减少多少CO2，不用吵吵闹闹，从我这买就是了。”

卡戴珊愕然：“您要卖碳排份额？”

“碳排放交易很不好，这不是有钱就可以对全人类犯罪么？”

荣克不满道，“作为人类的一员，我对这个买污染权的交易很痛心。所以，时刻准备推出减炭份额。

一个分子式的问题，何必交给全人类共同解决，交给我的公司就行了。

捕捉与分解CO2对SP公司不存在任何难度，难的是我捕捉分解后卖给谁？

氧气很宝贵，人类一天离不开，但人类从不为氧气付费。

反而我要为买液态CO2付费，没有它，哪来的碳酸饮料？

你可以帮我呼吁一下，让国家级客户与环保组织，或什么关心环境的朋友，来找我下订单。我每吨只卖国际碳排权价格的一半，三欧，三美元，都可以，永远半价。

‘永远半价，随便排去’，这口号怎么样？

前提SP是一家商业公司，它只收硬通货，不收无法兑现的玩意。世界和平是世界小姐关心的。如何去爱世人，是教皇关心的。我只关心SP的付出，是否会有回报。

让上帝的归上帝，让凯撒的归凯撒，才是世间的秩序。

我尊重这种秩序。”

卡戴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如果SP公司真可以推出捕捉分解CO2技术，我想它一定会成为一家伟大的公司。正像你在建的那些神庙，你也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你知道我最崇拜的四个人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