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不用还,赚了每季度扣费,加上我们教现在到处建庙,搞了不少房产。咱们华人有空房租就把租赁信息挂教内了,租教内的房有优惠,今年应该能把赔的车跟手续赚回来。”
“几千吨啊,你们卖大麻的不是很赚么?怎么一年才赚三成的大巴钱?”
“入股大巴的钱是借来的,店也不是我的,八个股东呢。全是教内的,我原来老板都在呢,被荣哥整怕了,也入了忽悠教了。”
“一家店养八个股东?公司啊?”
“八个人哪撑的起来,说是公司也对,你们附近没壶连锁药店么?”
“奥斯丁有,离我住的地方挺远的,我住郊县。”
“多大?”
“不小,跟超市一样,还挂着个红心,能看病好像,我不抽麻,没去买过。”
“那就对了,壶连锁与红心是一体的,药剂师,诊疗师,护士都是红心总院的。荣哥独,不让请别的地方的。
壶对外是跟蒸汽朋克公司没关系,但都知道是荣哥开的,悬壶济世嘛,还挂着个中式小红葫芦,有这种恶趣味的除荣哥没别人了。
七星就是用葫芦上的飘带颜色与几颗星标的,赤橙黄绿青蓝紫,老美不知道啥意思,咱们熟啊,这不就是葫芦娃嘛。
我们这家店的二楼就是红心社区医院,壶是卖大麻不假,但主要还是卖药,器械,保健品,也不提供吸食大麻的地方,更像是医院加大药房。”
“透漏下,大麻利润多少?”
“这没啥秘密的,零售是统一价,进价始终跟随零售价格走,永远是零售价的三成。”
“我靠。”
“日。”
“赚海了吧?”
“一年还赚不回车钱?你骗鬼呢?”
“我朝九晚五的小蜜蜂啊,跟卖大麻的一比,我心里委屈,但我就是不说。”
“把你IP代表的地址告诉我,我磨下刀就来,保证砍死你。”
“俺们家住乔治亚州肯尼索,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么?俺村的法律,规定每家每户至少要有一把枪。想死的利索点,麻溜的,告诉我你住哪?”
一时群情激奋。
“哎呀,不能这么算,大麻税高啊,费用高啊。”
“税我知道,费用高啥意思?保护费?”
“那倒没有,意大利黑手党都在跟荣哥打工呢,俺们这片是找不出来比俺们教主更黑的了,费用高就是因为他连俺们都不放过啊。”
“咋滴你们了?”
“俺们忽悠教有什一税啊哥哥们,都啥年代了,荣哥还在收中世纪的税呢。你们拎刀的玩枪的,去找荣哥练去啊。”
“你当我脑积水啊,我拿把西瓜刀过去,我成西瓜了。”
“我枪是吓唬小偷呢,碰上土匪还是算了,我报警。”
“天真,‘谢尔福’警长,归镇议会管。警察局,归市议会管。你猜猜蒸汽朋克市的议会归谁管?”
“不是蒸汽朋克镇么?”
“今年就升市了,本来去年就传要升的,荣哥没顾上。他去咬别人,不是让人俩可乐反咬了么,弄他兔子那摊呢,一直住索尔顿湖新汽车厂工地那边,镇上很少见他出来晃了。
有些市政没市的牌子不好建,这才拖到今年。
我们这消防队都是SP保安部管的,警察与SP保安是通用职业,一个雇佣合同,哪缺人了换身衣服的事。
我们这一般用不着警察,满大街都看不见警察的,荣哥搞的亭长乡老制。
哪条街有熊孩子捣蛋,哪条街的大人负责打一顿就行了,都懒得抓,也他妈抓不住,我们这儿熊孩子全会骑马,又不准机动车上路,这谁抓的住?”
“荣哥就够熊孩子的,也就是他那条街没人敢打他,不然最先被揍死的肯定就是他。”
“咦?很少见他出来晃?荣哥你经常见啊?”
“是啊,大宝啊,天天见。”
“不会吧?你是不是有什么隐藏职业啊?杰森.王就潜的够深了,别告诉你也是个亿万富翁啊,我心脏受不了,看见别人比我有钱,我心里发堵。”
“亿万子孙有,是不是富翁就不知道了。我隐藏职业铺管道的呀,还他妈没工资,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