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荣克点了点头，轻笑道，“因为第一太阳能公司有基础材料研究，所以我们的飞艇气囊表层用它的光伏材料，即便它贵一点。

贵点很好，可以让它对后续改进更上心，更重视艇用太阳能转化材料的研究，我们希望可以看到比单晶硅更好的卫星太阳能板材料。”

马斯克疑惑道：“第一太阳能不过三十多亿美元的市值，你为何不收购它？”

“因为光伏发电是我们的敌人，SPE是燃煤发电。”

荣克平静道，“我们只在离开地面的时候，才需要光伏，这对我们是鸡肋。用于电站，会让我们产生平衡中的取舍混乱。

不过，我倒是支持你收购第一太阳能，为我们开发海洋，飞向太空提供帮助。”

马斯克愁眉苦脸道：“海洋？太空？那市场小极了。”

“是啊，所以需要理想主义者。”

荣克笑道，“你考虑一下，市场大小还不是我们说了算，煤都用不完，天然气到处都是，何必用什么光伏概念。你支持我，我就支持你的新概念，飞艇平台可以帮你放火箭，超级电容也可以投入消费层级，帮你的特斯拉充电。”

马斯克看了荣克一眼，弱弱道：“特斯拉是免费充电的。”

“你那模型还没完蛋呢？”

荣克笑了起来，“十万公里即便天天用你的免费超冲，能冲2000美元的电不？卖车的时候把免费充电的成本提前计入零售价不就完了？你还打算跟我玩概念呢？

你在美国本土做太阳能电池与发电站，自己创造一部分需求，消化一部分成本，这个循环模型可以玩。

但你的特斯拉得朝外卖啊，各国电力系统那都是什么角色，哪能容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的电力成本反正得交，是分我点还是自己垂直整合，你看着办呗。

光伏占比不值一提，只要SPE占住的国家，我帮你稳住免费充电都没问题。

这部分电力成本，我不收你的钱，但你要投入艇用，卫星天阳能板材料的持续研究中。”

马斯克无语道：“你对天空太着迷，飞艇，卫星，空间站，就算全用上，那才能用多少材料。”

“从来就没有市场，市场从来就是由我们创造。”

荣克又竖指朝天空点点，眼神希翼道，“我正练习拿炮崩太阳呢，一旦证明地面大炮，可以成功甩脱地球引力。我就重启阿波罗计划，上月亮上开基地去，希望你跟我一起去。

建筑材料与采矿机械零件，拿炮直接崩上月球切线就行，降落伞一开，我们的工人等着捡就行了，不比你的火箭送东西快？

精选矿装入货舱，重新崩回地球的事。

等到在外太空抓娃娃的技术练好了，弄个太空火车，开辟一条地球到月球的旅游路线，在月球建几座酒店，能用上光伏材料的地方多的是。

目前的太空站，就是以后空港的雏形，今后的宇宙飞船，肯定要在太空港制造的。

适用于流体力学的环境，并不适合太空，进出大气能量耗费高，污染大。一定会是太空专用母舰与进出大气的小型飞行器摆渡，我们的太空事业大有可为。

正像大航海，只要我们敢迈出这一步，在一片空白的市场上，我们就是哥伦布。”

马斯克脸色古怪道：“不把NASA收购下来，你怎么上月亮上盖酒店去？难道外界的传言是真的，你真要全面收购NASA？”

“NASA太小了，这事得全人类智慧众筹。”

荣克坚定道，“只有把全人类最聪明的大脑全部集成到一个芯片，才能把这事干成。没有地基是飞不出去的，先陆地，后海洋，然后冲破大气层。

我先提月球，是因为这里是硅谷，没点展望我怕忽悠不住。冲出去是需要大量的资金，大量的浪费的，我兜里没钱，飞个屁啊。”

马斯克一抹脸，无语道：“你在临场练习么？关于你要宣布的那个大脑集成计划？”

“我不知道这事能不能干成。”

荣克虔诚道，“我只是在路上。”

……

晚上，艾姆斯研究中心内，奇点学校来了不少人，更多的媒体是上午就到了。

不但在硅谷开公司闲人晃过来不少，做风投的不少金主也来了。

来的人多，导致除了一些科学院的委员，与图灵，诺贝尔，菲尔兹奖和沃尔夫奖的得主有座位外，不少亿万富翁连个小板凳都没有，全是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