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这边是“村级”经济开发保税区，经济开发区就是国企，可一个村级那就连乡镇企业都不是了，是村企。

朝鲜那边同样是自治特区性质，就像羊角饭店一样，内外有别，但是羊角饭店交给SP管理。

能在一个国家搞定一个这样的工业区，像是台塑当初的海沧计划化工基地一样，那都是牵涉很大的项目，数年辗转，一路波折，最终夭折。

可SP敢于一次划三国的地不说，在国内尚未同意的时候，秘密的实地调研与测绘勘探就已经开始，俄境就已经开始沿港线清淤拓深了。

更诡异的是朝鲜，朝鲜人民军工程兵部队已经进入豆满江地区，开始大规模平地了，崭新的机械设备一水的“骷髅头”。

这是国内都不知道的事情，俄朝就已经开干了。

这也让国内干部明白了荣克与王永庆的不同。

当年的海沧计划，一个破项目谈来谈去，上至国务院，一号首长，下至地方。折腾来折腾去，考察来考察去。条件变来变去，一会外销，一会内销。

到最后折腾三四年，还是“戒急用忍”黄掉了。

明着是政治因素的“戒急用忍”，实际是王永庆就是个小商贩，耍小聪明，拿根杠杆来回撬动。耍了回大陆，用前进大陆的姿态，逼迫岛内通过他的小轻新方案。

典型的商人思维，战术玩的不错！

也就这样了！

荣克不同，给国内干部的印象太不同了，根本就不跟他们谈，事情就已经做起来了。

宁可等人把他先期的投入毁灭掉，也不愿跟人浪费时间。

这是一个轻财，而重视时间的人，胆大妄为，主动出击，这就叫做用现实倒逼改革！

这一联合制造中心竖立在东北，对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复苏，或是新生，有百利而无一害。

一个港口出现在吉林，让吉林从内陆省份变为沿海省份，对吉林有百利而无一害。

一个三国自由工业贸易区的辐射区域，就是未来的经济特区，东北亚的这块荒地，就是明日的天空之城。

这么一个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如果政府经过各种考量，最终拒绝了。那肯定不是荣克的格局不够，SP损失的那点先期投入，是无关紧要的。

他只是出道题，问问因，取个果。

这个题对地方很好，偏偏地方答不了。

……

波士顿有支拿双红袜子做队标的著名棒球队，Sox红袜！

百年来红袜与其芬威主场，一直受到红袜球迷狂热的爱戴。

美国很少会像是英国那样，几代人忠诚一个球队那样去忠诚于足球，篮球，甚或橄榄球。

美国人一生中或许会始终忠诚的球队，是大学球队。可以做到几代人忠诚的队伍，也就是红袜，扬基一类的棒球了，橄榄球都要排后。

在波士顿普利茅茨，同样有一个美国人非常忠诚的品牌。

一个甜甜圈品牌，中文叫唐恩都乐。

与麦当劳，肯德基等绝大多数享誉世界的美式快餐一样，发源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之后。

这在美国快餐行业，已经是元老级别了，收获了不亚于百年球队的历史与忠诚，同样成为了美国的一种文化符号。

起码，甜甜圈这种东西，总会在好莱坞电影中不经意间出现，一看就知道是美国味道。

美式空心馍！

早期是只卖馍的，可没有胡辣汤，买油条的顾客直接就走了，何必占个桌子干吃馍？

甜甜圈就是面包的变形，没人会在没有胡辣汤的时候，孤独的坐着干啃的。

于是，就有了咖啡。

有了咖啡，就可以“软馍硬泡”，就可以让食客滞留，加大店面利用率。

主打甜甜圈的唐恩都乐，慢慢的，给人的印象，就成为了一家咖啡连锁快餐商，甜甜圈的主打都被稀释了。

因为，甜甜圈总是外卖更多，而咖啡套餐的利润更加充足。

唐恩都乐一直以来的发展都挺好，尽管在世界范围内似乎名声不彰，但在北美却始终在稳步扩张，全球店面超过八千，市值突破了五十亿美元。

这是市盈率二十六倍的市值，比麦当劳还高一些。

可惜，两年多前的那个夏天，唐恩都乐的命运就完全变了……

波士顿，晚上的昆西市场依旧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