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海温闻声笑了起来,一边咬馒头片一边道,“不过,爱娃向我投诉了,说感觉你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问我哪个牌子的防狼喷剂好,准备拿来对付你。”
“唔?不会吧?”
荣克咬馒头片的动作滞了下,讶然间把头扭了过来,“我只是非常赞赏她卡车司机的理想,赞扬了一下她的胸肌。”
“你还摸了。”
艾丽莎.海温没好气道,“不止一次。”
“我那是量一量,测试下以她的肺活量,适合开多大马力的重卡。”
荣克两臂平着一伸,竖立两掌,委屈道,“不是正面袭击,是拥抱式的侧面测量。不得不说,通过我掌心的外部接触,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小鸟的身材棒极了,以后绝不输你。”
艾丽莎.海温媚眼一翻,对小老板的流氓作风无可奈何。
她的这位老板,有着男人的通病,时不时也会借助工作接触的间隙,“无意间”用手触摸她的敏感部位。
看得出来,老板对她羊角式的胸型很满意,总是被它吸引。甚或有时候,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臀部后传来的刚强。
可也就这样了,老板要是真的兽性大发,以她自己来看,她恐怕非但不会极力挣扎,反而会半推半就吧。
老板说她越来越漂亮,就是因为女为悦己者容啊,知道自己还有吸引力,才会更加精心的打扮,保养,才不想让自己的吸引力轻易逝去。
老板时不时给她来下小暧昧,她知道那就是性骚扰。可正是这种小骚扰,让她自信且美丽。
一个已婚女人,很容易邋遢。一个离异的单身女人,若是没有男人感兴趣,也会像失水的花一样,迅速枯萎。
老板的歪理邪说总是很多,对性骚扰都是振振有词。拿婚前热恋的男女注重着装,精神昂扬,自信美丽。婚后却邋遢随意,萎靡不振的例子,来对自己的行为开脱。
她嘴上反驳,心里倒是有点信的。有时候翻起五六年前的照片,对照现在的自己,她都以为那应该是她十年后的模样,
老板连性骚扰都能骚扰的理直气壮,都能从中找出正义,她也是很佩服的。
她与老板在罗马大澡堂坦诚相对的时候都有,可毛手毛脚的小男人,在那个时候,眼里却没有什么淫邪。与一两岁的几个男女小婴儿光着身子相处,态度没区别,自然而然。
她的老板是一个很怪的男人,挑动了她的情欲,她都期待更进一步了,却没有然后了。然后,被挑动起情欲的她,只好与追求她的男人约会,做爱嘛。她是个正常女人,当然有这个需求。
老板的眼很贼,每当她前一天刚享受了雨露的滋润,次日如果被小男人见到了,一定会引发恭维式的黑色嘲笑:“艾丽莎,你的眼睛怎么会放光?你的肌肤为何如此水润柔滑?啊,我知道了,你昨晚一定泡男人去啦!熬夜到几点?要不要到我的屋里再休息下?”
这就是她的老板,有着男人都有的毛病,有时候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有时候又像个大流氓。为人不着调,随心所欲,却让她很安心,很信任,真就像老友家人一样的熟悉与亲近。
所以,她明知道老板又非礼她女儿了,却不担心什么。明白爱娃真脱光了朝老板身前一站,这个怪异的男人反而会撇撇嘴,扭头就走。
这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好奇且无拘无束,想摸就摸你一把,没兴趣就不理你,随性极了。
“你没发现小鸟经过我的熏陶,越来越开朗了么?”
荣克对自己非礼小女孩的行为没感到不好意思,反而沾沾自喜,“以我观女无数的眼光,四年前就一眼断定,此乃小美女一枚。整天一个连体肥裆吊带牛仔裤,打扮的像个卡车司机像个什么样子?”
“我是个单身母亲。”
艾丽莎.海温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早先大城市公寓的房租都交不起了,只有带女儿回乡下。爱娃是个失去了爸爸的小女孩,她要用外表告诉自己坚强。”
“所以我说小鸟是个好女孩。”
荣克非常认同,嘻嘻而笑,“只不过小妞的智商不达标,需要我这个怪叔叔教。她天天打扮的跟个马里奥似的,以为穿的像个建筑工就有爷们的刚强了么?只会被同学笑话土的!美国的高中女生就是一群小婊砸,只会把我们家的小鸟孤立的。”
“是啊,感谢你非礼我女儿。”
艾丽莎.海温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您的教育方法,总是与众不同。”
“那当然,没有蛀牙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荣克一手朝嘴里塞馒头片,一手拎着酸奶,一脸嬉笑,“非礼青春小美女,能满足怪叔叔的阴暗心理,又能让小美女自信美丽,这难道不是双赢么?”
说着,又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啊,爱娃大了,我的掌心告诉我的,她的性征已经完全成熟了,不能乱逗她了,怪叔叔要退居幕后了。她人生的下一阶段,该由一个与她年龄相近的小伙子与她共同度过。
真的好可惜啊,我要是再年轻十岁,就追爱娃了。小鸟的胸型是我最喜欢的,手感好极了,跟你身材一样好,也不知要便宜哪个小伙子了,我真是妒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