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咖啡是什么山?就是会起晨雾,昼夜温差大的山。
SP生态的超级植物工厂,就能模拟这种环境,要蓝山咖啡有蓝山咖啡,要冻顶乌龙有冻顶乌龙。
呆郎佬都纳闷:“干丽娘,美国沙漠产冻顶乌龙?”
那就是SP生态的超级植物工厂,模拟生态环境,出产的台湾茶,爱拼假爱牙!
可惜,巴西是平原,太适合种粮了,但国土95%都位于海拔900米以下,没山地种咖啡,加上有霜冻,咖啡树是不能低于冰点的。
所以,与小麦一样,巴西咖啡树大多就集中在柏拉拿等南部几州。
巴西咖啡也并非是品质好,而是以量取胜,不遮荫,机械式收咖啡。成熟的不成熟的小豆子不管,连带树枝一起剪,狂放式收割,就是巴西咖啡的暴力美学。
所以,巴西咖啡成本优势很大,只不过出口前,由于器械收的豆子带树枝,会过几道筛选,最好的出口日本,其次欧洲,再次美国,最差的巴西国内喝。
就是巴西最常见的问候语:“来杯咖啡洗你鸟?”跟中国“你好”一样!
Cafezinho,“咖啡Z奴”就是巴西人狂爱喝的小杯浓黑咖啡,吃个肉包子,买个裤衩,售货员都会问你句:“来杯咖啡洗你鸟?”
这话猛一听是挺怪的,与香港茶餐厅不加糖不加奶叫“飞沙走奶”一样,逗比不分国籍。
与潮州生意人身边一定有功夫茶一样,巴西站柜台的服务员,都有弄咖啡的家伙什,有的干脆就是用劳保用品“保温瓶”装的。实际就是用不能出口,只能内销的最差的咖啡洗你鸟的。
“来杯咖啡洗你鸟?”
一个带着小圆帽,叼着雪茄的小瘦子,上身黑色爱马仕鳄鱼皮T恤,下身白色高尔夫裤白色高尔夫鞋,金色鞋带,拴着金表套金链子的手上一抹璀璨的绿,铂金戒面帝王玉。
一只金光璀璨的手,端着一杯一美元不值的咖啡,朝身前胖子身前一递,龇牙带笑。
一身潮的瘦子,就是卢西卡.卡西诺开矿的朋友,安东尼奥.法蒂安.贝贝罗.德.皮尔蒙特。
“安东鸟,你们葡萄牙人怎么这么多鸟啊?”
嘭的一下,黄大同挥杆把固定在船尾甲板Tee上的高尔夫球击飞了出去,跟着球杆朝胳肢窝里一夹,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好咖啡。”
少时,远方又传来了“嘭”的一声。
一艘正在5号泊位前不远的内航道进行拓深作业的工程船,挂着骷髅旗的旗杆被球打个正着。
“…好球!”
正喝第二口的黄大同,见远方传来胜利的消息,一激动咖啡差点没洒了,倾身朝前大喝一口把小瓷杯朝甲板外一扬的同时,一抹嘴又兴奋的把胳肢窝里的球杆朝工程船横着甩飞了出去。
“…我草你妈!”
远方工程船上,传来了中文的亲切问候,一听就不是第一次被球炸了。
“哈哈哈哈!”
黄大同听到有人骂他,更开心了,双手插着裤兜,挺着大肚子裆部一前一后的朝远方的工程船摇摆。
安东尼奥与身旁一位亚洲长相的家伙互视了一眼,彼此挑了挑眉毛。
三人站的地方是一艘附艇的后敞平甲板,游艇在外海,没有驶入巴拉那瓜湾。
黄大同是来视察工作的,实地侦查一下敌人在南美的炮楼网建设工程,对于能够骚扰拖延敌军的项目速度,深感满意,扭头开心的问侧后亚洲长相的人,“王锐,你说胖爷今日单刀赴会,他日是不是一段佳话呀?”
“黄总,您单刀赴会不是赴美么?”
黄总不是总,是昵称,黄大同小学就有这号了,王锐打趣一句,“这俩月倒尽看你围着南美转了。”
王家出自爪哇,登陆美洲的地点就是巴西,与日本移民一样,干的就是种植园。
王伯赴美后经营的咖啡贸易,连着印尼与巴西,属于与美图美熊幕后的土豪联盟阵营,很早就有关系。
因为王伯传授了荣克烤鼠尾竹的手艺,已经接掌王伯贩卖咖啡事业的王锐,又与土豪联盟阵营的对头,帝国财团有了关系,咖啡销售渠道摆在那里。
王锐不属于土豪联盟与帝国财团俩对立阵营的任何一方,与双方就是贸易关系,不站队,但近些年与帝国财团关系更近一些,所以对黄大同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