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咬牙切齿,一脸狠相!
身旁,屋子里的十几个平西会小弟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随着麻布袋的话,呼啦一下冲上了床,按胳膊的按胳膊压大腿的压大腿,还有一个货直接一屁古坐在了已经被放倒在床上的花少的胸脯上。
“草!怎么说来就来了?别,别,郝老大,郝老大,我,我选第二条路还不成吗?”
花少在床上杀猪一般嚎叫起来。他唯恐自己说晚了,那些平西会的小弟,可真的将他给废了!
郝浪心头掠过一丝得意,他早就料到,不这么逼花少一下,花少是不会轻易就范的。
“花少,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没有人逼你……”
郝浪向着床边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看着被平西会的小弟们压倒在床上的花少。
这么一闹腾,原本裹在花少下半身上的那床薄薄的被子此刻也被凌乱的掀开,这货果然是什么也没穿。
一旁,兰妮早就吓得颤抖成了一团缩在床角,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完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生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没,没人逼我!老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大!”
花少彻底被眼前这阵势给吓懵了,连忙乖巧的冲着郝浪喊老大。
郝浪摆了摆手,原本压在他身上的那些平西会小弟立马站起身,纷纷跳下床去。
“嘘……”花少狼狈的坐了起来,长长呼出心中一口闷气。
“很好,既然你真心归顺平西会,那怎么着也应该交一份投名状吧?”
郝浪站在花少面前道。
“投名状……”花少眨着迷茫的眼睛,仰头看着郝浪:“我,我拿什么当,当投名状?”
“这个,我已经替你想好了!”郝浪又向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首先,你现在就在这儿电话遥控,指挥你的手下,在你的地盘里放弃一切抵抗,地盘全部让我们平西会的人接收!”
……花少犹豫了一下,但看见麻布袋和身边十几个平西会小弟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立马冲着郝浪点了点头。
事实上,郝浪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停下来,他似乎早就算准了,花少什么都会答应他。
“另外,现在打电话给宝子和羊蛋以及残狼,随便你说个什么理由,你必须要让他们在半小时内赶到你这儿来!”
话说完,郝浪冲着身边的麻布袋道:“麻布袋,你的人留下来,专门陪着花少来办这些事情,等宝子和羊蛋以及残狼来了之后,立刻控制起来,剩下的事情,等我的指示!”
“老大,你要走?”麻布袋惊奇问道。
眼下这么关键的时刻,郝浪之前也并没有表示要离开,怎么这会儿突然提出要走?
麻布袋很快便猜测到了,一定和之前郝浪刚刚接的那个电话有关。
“我去办点儿别的事情,沙皮的人我带走了!”
简单的交待了一声,郝浪出门,路过6817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喊了一声沙皮,如此这般的对他交待了几句。
很快,原本待在6817房间里的花少的四个保镖被捆绑着押到了6819房间,和另外四个保镖回合,全部由麻布袋的人看着。
而沙皮则带了手下的二十人跟着郝浪出了“锦云大酒店”。
“锦云大酒店”的停车场上,路虎和三辆黑色商务车几乎是同时发动,风驰电挚一般的冲出停车场。
飞龙山,听着名字就很气派,它是S市四周最高的一座山,坐落在S市的东北郊外,离S市城区不过是十几公里的路程。
随着有钱人开始住市郊享受新鲜空气和明媚蓝天潮流的开始,S市的郊区也有针对的开发了高级住宅小区。
“南湖山庄”,S市最有名的富人区,就在飞龙山脚下,背靠巍峨的飞龙山,面前则是S市最大的淡水湖南湖。
郝浪等人飞车赶到“南湖山庄”门前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钟,骄阳挂在头顶上炙烤大地,就连水泥地上都蒸腾着氤氲的火气。
远远望去,飞龙山下开阔地上各种样式的别墅林立,一个偌大的牌坊式小区大门很快就到了眼前。
小区门前,一根拦车杆将大门通往小区内的路拦住,路虎和黑色的商务车不得不排成一溜儿停了下来。
“干什么的?请出示你的有效证件!”
小区保安室里走出一个年轻的保安,径直到了领头的郝浪车前,冲着已经降下了车窗玻璃的郝浪嚷嚷。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沙皮一把推开副驾驶车门,蹿出车外,眨眼间的工夫绕过车头贴近了那个保安。
他手里的尖头钢管直接顶在了保安的小腹上:“升起杆子让我们进去,老子们是平西会的,进去救人!识相的按我的话照做,保你什么事儿没有!”
哪知道,这次遇见的偏偏是个不识相的保安,说出来的话,差点儿没把沙皮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