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多久问题就出现了,探险队中陆续有人生病倒下,先是头痛发热,后来昏迷不醒,直到最后全身溃烂,大伙儿本以为是野果带有慢性毒,可后来发现,患病者的伤口里竟有虫子的幼卵蠕动……
之后经过调查得出结论,原来那些野果根本就不是什么植物,而是一种寄生虫的卵包,探险队员每一口下去,都不知有多少幼卵进入了人的体内,之后,人体就成了它们赖以生存、滋长壮大的“乐园”,再之后,有人惨死,爬进爬出的成虫又开始排出一颗颗通红诱人的“野果”……
又有专家把果盘也转到了别处……
我旁边有人小声嘀咕:这饭是没法吃了。
我却无所顾忌,该吃吃该喝喝,全桌上也就我筷子不停,举杯不断。
估计是有人对我好奇,笑着向我举杯,“小李,我们这些老古板不喝正好一喝就多,也都胡扯过了,您呢,也给大伙儿讲讲自己的故事。”
我知道他们是想旁敲侧击的知道我这一趟的经历,我也吃饱了,用餐巾擦擦嘴,把转动着的桌盘按住,正好一盘石磨小豆腐停在我面前,也只有这道菜还没被大伙儿“黑”过,我微微一笑,讲起了跟罗周亿说过的那个恶财主吃自己脑子的故事……
这下大伙儿彻底没了食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散席吧……
……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直在县局招待所休养,老程来看过我两次,但因工作繁忙,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我也不好意思多麻烦他,自己去县医院给肩伤换药拆线,等到感觉再无大碍,这才决定当晚就往回赶。
下楼的时候,童杨已在门口等我,问我要不要和他们父子同行,他们有车,如果顺利,会在三天后回到松江。
估计他也只是试探着问一问,应该没料到我竟欣然同意了,足足愣了半天,随后显得很欣喜,兴奋地把我往车里让,我在他开车门的时候提了个要求,“可不可以按我说的路线走?”
“当然没问题!”童杨似乎把能帮到我当成他“赎罪”的一部分,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奥迪车接上了童教授,加上司机,我们一共四个人连夜出发,踏上了归途。
在听过我提出的返程路线后,童教授皱了皱眉,不过没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