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呢?
这么多人都为了她,这么不安生,她人呢?
司空长樱挨门找——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像上次,自己一个人钻进客房了?
主卧门口有林妈,还想要拦着?
她要是能被一个佣人拦住的话,那她这大小姐也不用做了!
一边推开林妈,一边上脚直接踹门。
那么大动静,都没惊动书房里的人,可见那里的隔音措施有多好。
可惜门锁是必须要按把手的,她这一脚,门纹丝不动,她疼的只咧嘴。
安白本就没睡着,她还在心惊里,门乍然响起,她一个激灵——
看到司空长樱的脸时,安白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对于她来说,只要不是司空长庭,谁都不没关系。
可是,司空长樱也不是来看她的,一边忍着脚疼一边还想要保持冷漠,司空长樱忍的也很辛苦。
“安白,你还能睡着?你不去楼下看看吗?医生来了还不算,傅贺原都来了,你凭什么这么晚了还折腾我贺原哥?”
安白被她吵的发懵:“什么?”
她怎么折腾了?是她一直被折腾好吧?
司空长樱不管:“你起来!”说着伸手,直接拽她下床:“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了,别想在这儿!”
别人都没休息,凭什么她就休息?!
安白没防备被她给拖拽到床边,皮肤被受力的疼痛,让她开始挣扎:“放手,我自己会走。”
但这平白无故的被这么吵了一顿,她也不忍:“你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想知道?你自己下去看啊!”
司空长樱要是会说,就不是司空长樱了。
她从来都这样,别人越是想知道,她越是不说,就不说,偏不说!
……
安白周身都冷,什么时候她这点儿最见不得人的事,竟然被抛到了明处?
这种事,司空长庭竟然还说的出来?
凭什么?
这才是她最想质问的:事情是他做的,损毁的是她,不说她都已经被伤了,何况还是说出来?
他刚才是怎么就那么轻描淡写的说出:“做了”两个字的?
还是对傅贺原说的?
很得意是不是?
安白被睡裙遮挡的手握成拳,隐隐发抖:“我没事,不需要医生。”
她知道病不讳医,知道当着医生的面,说什么都可以,只要和病症相关,但她没有病,她很好。
司空长庭一看她到,很是担心她的状态:“安白!”
傅贺原则不然,他有种被抓包的错觉——刚才他说的话,小白听到了吗?听到了多少?有些紧张:“小白……”
两个人不同的态度,让在门外墙边的司空长樱,又是满心的憋屈——这两人,明明都是一开始关注她的!
她转了出来:“安白说她没病就没病,你们没事找事是做什么?”
非要折腾出点儿事才行是吗?
她瞪着傅贺原:“都说了没事了,你们想用莫须有逼安白看心理医生吗?心理本就是复杂的,没病也能看出来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