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庭的目光炙热,深沉地望着她。
安白不明所以,睁着一张带有雾气的水眸愣愣地望着他,直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是手把手地教她解开了一粒自己衬衫的纽扣,她才意会到他是想要让自己帮他脱衣服。
她的脸涨的通红通红,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伸手去帮他一粒一粒地解纽扣。
她的手很凉,也在颤抖着,显然是很忐忑又紧张的。
趁着她解开的纽扣的空档,司空长庭自己三两下就脱了皮带和西装外裤,等她终于把纽扣解完,他也直接卷起她的礼服脱了。
这一夜的旖旎,似乎才刚刚开始……
早上醒来的时候安白觉得浑身难受得如同在被千万只虫子啃噬,还在她的体内繁殖生长,然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罪魁祸首却根本不在身边了。
安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等着身体里的难受缓了缓,然后才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身后,半坐起了身子来。
可是刚靠到了枕头上,丝滑的被子就从自己的胸口滑落,然后她就瞥到了自己身上穿着她最喜欢的睡袍,
意识到这是谁给她穿上的时候,她的耳根子立刻就热了起来,赶紧又把被子给自己盖住了。
脑海里开始忍不住浮现出昨晚那些热辣的激情画面,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两个人急促呼吸的声音,还有她承受不住那种极致的快感时发出的尖叫声。
好久,她和他之间都没有这么热烈过了。
昨晚那么狂热,最后她自己昏过去都不知道,连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清洗了身子又换了睡袍和床单都无知无觉了。
司空长庭,到底为什么会忽然化身这样狂烈的恶魔。过去,他明明是只喜欢玩弄自己的。
现在的他,真的发生了太多的变化。
对她时而温柔时而狂暴,但是眼中却已经少了过去那种戾气和暴怒。
可是,就算如此,现在醒来的她恢复了理智,也知道自己绝对不可以被他吸引,让他再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况且,她要做的事情太多,根本不该继续留在司空家了。
她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打住一醒来就爬满整个脑海的司空长庭的绝世俊颜,心慌意乱地把脑袋埋在被子里。
这时,传来了自己熟悉的电话铃声。
她愣了愣,然后就掀开被子寻声望向了在床头的电话。忽然想起来她还要上班,整个人都觉得一阵懊恼。
醉酒误事、乱X误事,真是不该!
果然,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是小张。
她接通了,那边传来的是小张焦灼的声音:“安总,你去哪儿了?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