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试着拍了一张,对比了对比,结果依然驴唇不对马嘴,什么都看不出来,直挠头,“应该不对吧,画的不是镜文。”
“在试试。”
左道、旁门不死心,让我在试。
我便又拍照试验了几次,结果依然不行,无奈的耸了耸肩,“镜文这事就是张三丰耍了个小心眼,留名又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啊,和这些图无关,这图突然是镜文,张三丰不就知道了。”
我还说:“如果张三丰知道了,必然会有一些秘密流传出来,可你们谁听说过这里啊,还什么冲虚真经,宇宙节拍,更是闻所未闻。”
“那倒是,那就真的不行了?”
“不甘心啊。”
二人又仔仔细细的看,可就是看不出。
我呢,帮忙帮到底,又拍了十几张,可依然是无法认出,就说:“算了,这里有可能藏着大秘密,有可能是哪个大人物来此修炼过,在此坐化了,留下的这些图案,后世人来了不知多少位,你我啊,稀松平常之人,怎么可能看出的,认了吧。”
“我可不是稀松平常之人。”
左道说得很认真,拿起折扇拍打着说,“我一定要弄清楚,和古代那些人比一比,既然他们弄不清楚,我要是弄清楚了,就说明我超越了他们。”
傲娇的很,心比天高啊。
我耸了耸肩,“行啊,我反正是死心了,比不了啊,你啊,就隔天斗法,和古人比吧。”
把手机收了起来,放弃了。
其实我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等我回狐岐山了去拜访拜访狐主不就行了,到时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弄不明白这些图案的意思,也能知道这里是谁留下的,要不然狐主不会特意赶过来。
心中有底。
自然不在这耽搁,说,“走吧,走吧,来回赶路,这么一弄,天黑前没准回不去了。”
“着什么急啊,带你来本想以为你是九黎一族的人,认得出,谁曾想,一样,行了,你啊,休息一会儿吧,我自己在来看看。”
左道去看那些留下来的字。
图案看不清给出就看字。
旁门内心深处也没多少想法了,就与我走到了一边,在那冷眼旁观,“你说那个老奶奶说的冲虚真经,宇宙节拍,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啊?”
“如果有关系,那就真的厉害了,你听这名字,冲虚真经,宇宙节拍,哼哼,吓人啊。”
我想了想,“有可能是某个人在此悟道,留下来的,只是年代太久远,你我不知了。”
“肯定是了,但是谁就说不好了。”
旁门挠头,“哎呀,不想了,不想了,这么多人都看不明白,我是不抱有幻想了,我也是个稀松平常之人。”还呵呵笑着说,“左道其实最想证明的是他比你强,你看不懂,他看懂了,就说明他比你厉害。”
“这样啊,他如果真的能看懂,我还真服了。”
呵呵一笑。
那边,左道还在看,看来看去的,依然什么都看不出。
最后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他实在是无语了,自顾自的说,“走吧。”
“好嘞。”
我俩也没奚落他。
重新走出了山洞。
还有一些旅客在来来回回的看,我还有些想笑,当年在此悟道的那位前辈肯定想象不到,这里天地变幻沧海桑田之后,成了旅游景点。
“回家。”
坐上车,“轰隆隆!”天黑前就也折返回了营地。
这一下,因为山洞的事搞不定,左道、旁门二位,就没什么乐趣了,天天除了骑马,就是偶尔陪我去苦修,一来二去的又过了一个星期。
二人实在待不住了,说,“我们走了,你啊,继续待着吧。”
左道还说了一句,“你听说过一生之敌吗?你就是我的一生之敌,我一定会战胜你的。”绝尘而去。
“一生之敌?!”
我哭笑不得。
这家伙从哪听说的我,居然这样上心,挠了挠头,一脸的尴尬。
一开始,来就是我一个人,这回就又变成了我一个人,我呢,没在多项,安心过我的日子,眼巴巴的看着日子马上一个月了。
我感觉自己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准备选个日子调动能力,进入辟谷,完成这次短暂的苦修。
可这一日。
塔尔齐大哥要去城市买一些过冬需要的物资,还有一些日用品,就来叫我,“兄弟,去乌拉巴托玩一玩怎样,我今天准备过去。”
“乌兰巴托。”
外蒙古的首都。
我这几日生活平心静气,自从左道、旁门走后,什么都有条不紊,但也有些索然无味,就笑了,“行啊,在蒙古这么长时间,不去首都玩玩,太亏了。”
“好,那就走把。”
塔尔齐大哥有一辆拉草料的拖拉机,先是开着拖拉机到了附近的县城,在那里买了两张前往乌拉巴托的大客车车票。
我俩便风尘仆仆的坐在车上,前往乌拉巴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