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傻娘子,孝仪是绝不会对不起咱们的。只是这事嘛,估计此时问他,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这就要师父替他解决喽。”梁丰笑道,他倒是挺喜欢小嫦的善良纯真,不把人往坏处想。
“什么事?你难道知道?”
“我不知道,我猜得到。”说完了一眼竖起耳朵在旁边听的钱妈,虎起脸嘱咐道:“听了不许说出去,若真如我所猜想,那你要是坏了孝仪的好事,我可不饶。”钱妈忙点头称是。
“你们想啊,孝仪夜里偷偷拿咱家的菜,肯定不是自己吃吧?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接济别人呗。但若那人是个男人,以孝仪跟我师徒的情分,要救济,直接就领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我猜,定是个女子。孝仪每日在瓦肆说书,那圈子里面的人虽说多为不幸,但目下绝非穷苦到需要孝仪接济的地步。如此来,必定是个良家女子,家里时时断炊,孝仪才去接济的。咱们这个老徒弟啊,都二十五六了还未娶妻,虽说人老实厚道,可是血气方刚啊。哈哈,定是在哪里遇到了个小家碧玉,动了心,才做出这事。他虽能说会道,脸皮却薄得很,叫来一问,让他尴尬。不如让来福去摸摸底细,真如我猜那样,少不得,为师要替他做回主喽。唉,这当师父的,总是为徒弟操不完的心呐!”说完摇头叹气。
小嫦和钱妈在旁边一听,觉得梁丰分析太有道理了。急忙点头称是,只是钱妈见他才不过十七八岁,老气横秋地说为钱孝仪操心,忍不住噗嗤一笑。
小嫦对梁丰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听了梁丰的话,一点怀疑也没有。倒是本能地找到了小师母的感觉,急吼吼地就要把宋妈和彩云彩萍等叫来,商量若是真的,亲事该怎么办。
笑得梁丰打跌:“我这只是猜测啊妹妹,又不是你娶儿媳妇,慌啥?人家这八字还没一撇,还早呢。慢慢操持也不晚啊。”
小嫦听梁丰笑她,也觉自己怪沉不住气的。又听娶儿媳妇,羞得一溜烟跑回屋里不敢出来。
梁丰慢慢把馄饨吃完,抹抹嘴,施施然回到房里。见小嫦一张脸红扑扑地正做着针线,心中大动,走过去嬉皮笑脸道:“怎么,害羞了?嘿嘿,你要真想娶儿媳妇儿,那要不,咱们现在就叫彩云彩萍门口守着?”
小嫦又羞又恼,那起针对着梁丰就是一下,虽然虚晃,也吓了梁丰一跳,倒退两三步差点跌倒。的小嫦忍俊不禁:“一点正经没有的,你答应人家王相公的文章几时写出来啊。快去做做正事吧,你再这样,奴家都不敢在这屋里呆着啦。”说罢放下针线就推着他走到窗前,把他狠狠按坐下,又帮他滴壶磨墨,要他好好写文章。
梁丰一听文章,头都大了,苦着脸挠头。见小嫦小脸认真磨墨的样子,不免心猿意马。说道:“大早上的写什么文章啊,不如老公说个故事给你听听可好?”
“好啊,那你可得说好听些,别还不如你徒弟呵。”
“放心,我这故事连徒弟都说不出来,包你开心满意。”说完咳嗽一声,娓娓道来:“从前啊,海外有个国度,那里的人最是爱干净,每天纠集大批巡捕满街转悠,谁要是吐口痰啊,扔个腌臜物啊,都要被罚。轻则十文,重则百文。因此,人人走在街上都不敢乱来。
可巧偏有一天,一人许是水喝多了,尿急。可是大街上找不到茅房啊,急得他满头大汗,正没招处,觑见街角僻静处无人,就急忙跑过去,掀开长衫对着墙角就要撒尿。不料老远就有一个巡捕见,心想乖乖,平日吐痰扔东西都要罚他个十文百文的,这厮居然撒尿,不敲他三五百的都对不起他。当下就大声喝道:‘呔!兀那汉子,站住了。’那人正要撒出来呢,被这巡捕一吼,又吓回去了,转回头来直勾勾望着巡捕。
巡捕慢慢走近,满脸贼笑说道:‘好啊,随地小便,罚款五百文。’那人一听急了,说道:‘俺没尿啊,你这里哪有尿?’巡捕说道:‘你这不是正要尿吗?老子你裤子都解开,家伙都掏出来了,要不是吼你一声,你不就尿出来了?还得算你随地小便,三百吧。’说完还给他打了个折。谁知那汉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当即大吼了一句,然后夹着一泡尿就走了,那巡捕无可奈何。小嫦,你猜他说了句什么?”
小嫦认真想了好半天,摇头道:“想不出来,他说啥了?”
“那汉子大吼一声道:‘我这是撒尿吗?老子自己的东西,闲得无聊,拿出来不行啊?’说完扬长而去。”
小嫦一怔,忽然懂了。掌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腰都笑弯了,扶着桌子喘气。
梁丰大为得意:“嘿嘿,老公的故事厉害吧?对了,哈哈,有主意了。”梁丰脑中灵光闪过,眼前一亮,知道怎么做这篇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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