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解释算你能勉强行的通,我倒要看看,你下面怎么解释!那些不该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说的事儿,你为什么会一通胡言乱语呢?”
丁蔷不动声邑的想着,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眼光还是直愣愣的逼视着何俊。
“至于说我为什么会问你脖子上的咬痕嘛,那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在街上闲逛,路过一家药店,看门前的电子广告上说新进了一种进口除疤痕的药粉,我就想到了上次我对你咬的那一下当时是留下了印痕的,于是我买了一些,刚刚进来就想给你用……”
何俊一脸诚实,一边说,一边还真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小袋子药粉状东东——这个是他之前下楼到门口的小超市里买那一包护舒宝的时候顺便在旁边的药店里买的。
只不过,这可不是什么进口的除疤痕的药粉,而是一包进口的治疗咳嗽的药粉,反正那包装上花花绿绿的全是外国字母,何俊料想,此刻的丁蔷也不会细究这些。
果然,丁蔷听了他的话之后,只是翻了翻眼睛,对他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的那包药粉随便瞥了瞥,随即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算你这个解释也能过的样子。
下面,还有丁蔷提出来的两个“为什么”需要解释,而且这两个涉及到了丁蔷做为一个女人的**,说什么也不应该从他何俊的嘴里吐出来,更不应该在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在她的办公室里吐出来!
“呃,丁总,你真的不应该责怪我问你的那个丰匈方子好用不好用这件事……”
何俊脸上换上了一副蒙冤受屈的样子。
丁蔷将瞪的溜圆的眼睛又使劲儿睁了睁:不应该责怪?这奇葩会说出什么理由?
“我,我是亲眼看见了你的上围现在比以前大了一圈儿,觉得我献给你的那个方子能帮上了你的忙,也算报了你收留我的恩情,一时间情绪激动,然后情不自禁的脱口而问!这是真性情的流露,其实很客观的证明了作为下属,我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您!”
这应该说的是事实。
半个月前,何俊应聘,在临走的时候很神秘的将那个巫医术丰匈的方子交给了丁蔷。
丁蔷最近确实也正在为丰匈无果而大伤脑筋,于是抱着死马且当活马医的态度,试着使用了那个巫医术方子。
没料到,效果很显著,半个月的时间里,匈围真的增大了一圈儿,连罩罩的尺码都换了,事业线更坚廷更丰满了!
昨天晚上闺蜜聚会,这又成了她有男情人的“罪证”,那些无三观无下限的闺蜜们非要说她匈围的增大是她有了男人以后,被运动,被开发的大了……
就像是没法解释脖子上的咬痕是何俊用巫医术给她治疗颈椎痛时咬的一样,她也没法解释匈围的增大是因为何俊给了她巫医术丰匈的方子,于是只好任由那些闺蜜们对她进行狂轰乱炸。
想到这里,丁蔷不得不无可奈何的又翻了翻眼睛。
这小子的嘴巴太能言善辩了,说出来的理由虽然都有些勉强,但当丁蔷想从其中找出破绽的时候,却愣是找不出来,只好放他过关。
好吧,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能说!
“那,那这个怎么解释?”
丁蔷这次主动出击,用手指着桌子上那包花花绿绿格外显眼的护舒宝咄咄逼人的问道。
一个男下属,给女老总买姨妈巾,而且还亲自爱昧的送到办公室里,最主要的是他怎么知道她现在正在经历每个月的那几天?他又怎么知道她用的是这个牌子的姨妈巾?
丁蔷挑战味道十足的等待着何俊的无言以对。
“这个……”何俊果然语塞了。
是呀,这个怎么解释呢?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给丁蔷买姨妈巾并且当着潘豹的面送给她,还说那么多爱昧的话,这似乎都说不过去。
他和丁蔷之间有那么亲密嘛?送姨妈巾这样的事情,非有过肌肤相亲的情侣情人而不可为也!
“说呀!这个到底怎么解释?”丁蔷终于算是找到了发飙的机会,口中冷厉的催促道。
“没,没什么好解释的……”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居然对我说没什么好解释的!你知道吗,就因为你这个没什么好解释的奇葩的搅合,搅黄了……”
丁蔷自以为终于算是抓住了何俊的短处,正准备彻底的来一次大发飙,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并且给何俊一个严厉的教训和处罚的时候,何俊却是猛然一抬头,抛给了她一个充分的理由!
“丁总,如果你一定要一个解释的话,那我告诉你好了……”
看着丁蔷诧异的目光,何俊故意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