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央求他做的事情他一拖再拖,并且每一次见他都敷衍应付,可何俊居然还能想着来为他治病,这让何经理心中有了不少感动。
“哎……谁让我和包经理你那么的投缘呢?说实话,我虽然精通非洲巫医术,但轻易我是不为人看病的!”
何俊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假意装作随意走动的样子,到了窗户边,很随便的向着窗外看了一眼,正看见倪虎的那辆红色路虎垂头丧气的开走了。
“人渣!走着瞧!等百合花园这边的事情解决完了,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何俊看着扬起灰尘渐渐远去的路虎车的屁古,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投缘!投缘!如果何老弟你不嫌弃的话,要不咱俩结拜为兄弟吧!呵呵呵呵,我虚长你几岁,你以后就称呼我包哥,你就是我的亲弟弟!”
包经理顺着何俊的话就攀上了结拜兄弟,一脸堆笑的看着何俊!
“嘿嘿嘿,好好好!那我就废话少说,给包哥治病吧!来来来,包哥,你把鞋子脱掉!”
何俊从窗户旁走回沙发边坐下,然后指了指他对面的另一张沙发给包经理。
包经理立马听话的上前坐下,把自己的鞋袜脱掉,露出一双肥猪蹄一般白胖白胖的脚丫。
趁着他脱鞋袜的当儿,何俊从随身带着的黑包里拿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以及一包散发着清新异香的绿色药粉。
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拿在手中大约有一尺来长,上面皱皱巴巴的像是布满了皮肤。
看它的形状,包经理觉得有点儿像是某种雄性动物的生直器官。
“这个是……”他好奇的指着那东西对何俊问道。
巫医,原本在普通人的意识里就是神秘诡异的东西,现在有人当面要用巫医为自己治病,包经理当然不放过这个探奇的机会。
“犀牛!犀牛知道吧?非洲大草原上最善于交醅的动物,每一次公犀牛要干母犀牛,最少也得四五个小时!这个就是公犀牛的那玩意儿!”
何俊炫耀的口气中带着神秘:“非洲巫医认为,将刚刚干完母犀牛的公犀牛的那玩意儿给活着割下来,然后阴干,它的粉末冲水服用以后完全可以治疗男人肾虚!”
话说完,他刻意的用眼光看了对面近在咫尺的包经理一眼:“这个可是我从非洲偷偷带回来的宝贝,一般人我绝对不会给他服用的!开水,去接一杯开水来吧!”
这间屋子,何俊来过两三次了,但是从来都是“客人”,需要看包经理的脸色说话。
但是自从几分钟以前,包经理央求他治病开始,形势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占据了这间屋子里两人之间的主动。
现在的何俊,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神清气爽趾高气扬过。
命令包经理去接一杯开水,在这间屋子里,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要,我要喝下去用它的粉末冲泡的水?”包经理一脸的悲催。
刚刚他明明听何俊说了,何俊手里拿个黑黢黢的东西是“将刚刚干完母犀牛的公犀牛的那玩意儿给活着割下来,然后阴干”的,也就是说,那上面还沾满了母犀牛体内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现在要用它的粉末泡水喝掉,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不错,何俊就是想让他恶心!
话说,今天何俊虽然是来“送温暖”给包经理治病以换取他下令让那座废弃的储气站在三天之内动工搬迁的,可这个“温暖”他送的原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何俊断然不会去做这件事情,对于包经理这种笑面虎,何俊巴不得他阳虚而亡才好,谁让包经理几次三番的应付敷衍他呢?
既然这个“送温暖”是情不甘心不愿的,何俊早就打算好了,要让包经理吃些苦头,方能达到他的心理平衡。
他手里拿着的是公犀牛的那玩意儿是不错,但绝逼不像是他对包经理说的那般恶心,而是洗的干干净净之后阴干的东东。
何俊看着包经理一脸悲催的表情,心中顿时舒爽了许多,脸上挂着调侃的笑:“呃?怎么?包哥你是不想喝嘛?这个可就麻烦了,这个要是不喝,药力达不到,我即便是巫医术精湛,但也难以治疗包哥你的病呀!”
“不不不,我喝我喝!我想喝,我愿意喝!”
听何俊这般一说,包经理连忙抢着表态,那虔诚而且着急的样子,恨不得能抓着何俊手中那黑黢黢的玩意儿咬上一口!“哎……”何俊看着包经理那无可奈何的痛苦表情,心中乐开了花,他叹了一口气,又装b道:“其实,喝下这犀牛角粉末冲泡的水虽然有些心理上的不爽,但是毕竟它带不来身体的疼痛,我是害怕等会儿治疗起来,包哥你是忍受不住身体的疼痛呀!”“什么?还要有身体上的疼痛?”包经理原本光脚踩在他的大皮鞋里正踢踏着走向饮水机准备接开水,一听何俊的话,他不由惊叫扭头:“什么样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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