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丰是怎么掉进悬崖的,月儿也是不知道,可能是报应吧。”
又是一个真相?吃瓜群众哑言。
白瑞丰被娇爷派人叫了过来,此刻正在人群里头看着,他是刚到这里的,乍看到项玉月很是高兴,就要冲上去,但让仆人给拉了下来。
就听到了项玉月这一番话,感觉很是懵逼。
他承认路上自己的态度很是不好,换成哪个男人让戴了绿帽子能有好脾气?难不成不冲她发脾气,还要冲她乐,把她捧手心上哄着?
只是白瑞丰回忆了一下,虽说自己的态度不是很好,但也没有饿着项玉月的肚子,更没有动手打人。
听到项玉月如此说,他这心里哗啦凉的,就如被生生泼了一盆的冰水,冻到浑身都在哆嗦,心脏发疼。
亏得他一直在担心她,结果她却说他掉进悬崖是个报应。
捶了捶胸口,很是心塞。
项皇眼神复杂地看着项玉月,若非得知基本实情,这番话说出来,连他都会相信。
竟不知道这个女儿,竟然如此会说谎。
越妃是怎么教的女儿,还是越妃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教出来的女儿也是如此。
猛然想起夏皇后说过,越妃不是个好人,后宫许多妃子都让越妃给害过。
只是那时连夏皇后都没有证据,越妃又是端庄优雅,温婉动人,无论如何看都不似是个蛇蝎心肠之人,所以他一直就不太相信。
如今看这女儿,虽然是稚嫩了些,可说出来的话,竟教周围所有人相信。
就连不知清内情的侍卫,也忍不住动容。
项玉月将所有的错,都安在了文生与白驸马的头上,二人都‘死无对证’,眼见着就能把自己摘出去,甚可能得到项皇的同情,从而成为皇城里仅剩的最后一位公主。
如此一来,项玉月的计谋还是成功的。
偏偏这时又跑出来一个人,直挺挺地跪在马车前,并从脖子下摘下一只玉马,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陛下,还请陛下将此玉马收回,白瑞丰实在无缘作陛下的女婿。”跑出来的是白瑞丰,跪在那里,连看都不看项玉月一眼。
白瑞丰无比痛心地说道:“瑞丰承认,一路上对月小姐的态度不是很好,但瑞丰扪心自问,从不曾亏待于月小姐,不知月小姐为何会如此一说。”
“瑞丰想了想,大概是月小姐心中并无瑞丰,所以恳请陛下,将此玉马收回。”
项皇叹了一口气,并没有为难白瑞丰,挥手让人将玉马收回来。
很快玉马收回,手空了的白瑞丰低着头起身,退到一边去。
项玉月无比错愕地看着白瑞丰,显然没有想到白瑞丰未死,甚至还活得好好的,当初退掉玉马。
要知道项皇得到一块美玉,用它打造了一百零八只玉马,每一只上面都雕刻了公主的名字,相当于一个信物,手握玉马的人便是驸马。
如今玉马退回去,也就等于白瑞丰再不是驸马。
项玉月没有半点白瑞丰活着的高兴,反倒有惊恐与愤怒,心头正在不断地想着办法。
娇爷撸了撸袖子,推开挡着他路的人,往白瑞丰那里挤了过去。
让仆人将周围的人撵退,悄声在白瑞丰的耳边说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