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茱蒂上下打量了阿宇一样,忽然噗嗤一笑。
“好啊,冇问题。”
自己出事,整个和联胜都要陪葬。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暴死街头的字头,茱蒂还真不放在眼里。
“带路。”
阿宇答应了一声,转身却被一个高挑的身影挡得严严实实。
“哇,美女,我差点撞球啊。”
阿宇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足足有一米七八的丽笑着帮他嘴角的奶油擦干净,凑到阿宇的耳边。
“我只是想提醒你,少动歪脑筋。”
阿宇瞥了一眼丽腰里故意露出来的半截枪身。
比利时M1923勃朗宁,真正的爷们枪。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
“了解,了解。”
……
在李阎从张明远那里拿到第三张残篇之前,他曾经遭遇过一个同样掌握着残篇的行走,
那人之前和自己周旋了好几天,又总是在城寨里社团林立的冷街活动,李阎猜测他的伪装身份应该是字头中人,而在自己和张明远遭遇那次,两张残篇同时出现在福义大厦,随即残篇易手,他能猜出自己身份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和联胜入城事件以后,这个人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九龙城寨,超过了五公里的探测范围,再没有出现过。
李阎本来自信他自己早晚会送上门来,可眼下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濒临尾声,这个人却像是泥牛入海,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个人的消息,是在茱蒂的电话里。
李阎从不小看自己的对手,尤其是一个如此具有耐性的对手。
而眼下这个对手所选择的切入点,的确让李阎感觉到了一丝棘手。
茱蒂日常的安保工作一直是由一家在新加坡注册的保安公司负责,身边几个女人身手不凡,带上手枪就是自己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但是如果有心算无心,就不大好说。
为今之计,只希望那个平常自己和茱蒂拉拉手,都冷着脸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己的女人素质过硬了。
“先生,前面是私人领地,计程车不能过去的。”
司机转过头对李阎说。
“摆这种架子有鬼用?”
李阎扔下一张钞票,骂骂咧咧地朝别墅区小跑着。
过了五分钟,等李阎跑到栅栏铁门前面,按动着电铃。
“你好,先生,请问你找谁。”
喇叭里的声音礼貌而带有距离。
“茱蒂小姐在咩?”
“唔好意思,我们唔能透露老板的行踪。这是我们的职业道德。”
李阎顺了顺气:“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声音,你是叫……banana?”
面对着监控录像的女人抱着肩膀不住冷笑。
她当然认识李阎,这几天茱蒂就快把这个男人的相片当成练枪的靶子。
“她到底在哪,我有很要紧的事跟她讲。”
“对唔起,冇老板的吩咐,我们乜都唔能讲。”
“我冇开玩笑,你家老板可能有生命危险。”
出于职业素养,女人没有笑出声。
男人吶,呵呵。
“先生,如果你有乜话,不如现在讲,我会替你转达。”
李阎抿着嘴唇,左右环顾,抓起一块砖头冲着铁栏杆狠狠砸了下去!
“警卫,警卫。”
banana惊声尖叫着。
没一会,几名体型彪悍的门卫就虎着脸走了过来,手上的电棍火花噼噼啪啪响个不停。
李阎轻啐了一口,眉毛逐渐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