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墨觞果然去了镇上,找了那柳翰宇。柳翰宇很是意外,二人只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齐齐纵身越,飞了出去,寻到一处较宽畅的地方,比起武来。
经过二人一番打斗,原本干净的地方扬起了满天的风沙,地上的草也因着剑锋连根拔起,地上满是狼藉。
最后,墨觞的剑擦着柳翰宇的鼻头而过,又一个用力,将柳翰宇的身子用了出去,撞在几步外的一棵树上,又落了下来。
墨觞走了过去,道:“柳大侠,可还好?”
“还好。”柳翰宇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道:“商大哥武功高强,翰宇甘败下风。”
“承让。”
“商大侠,今日翰宇比得痛快,不如随我去客栈,我要好好请商大侠喝一杯。”
“那商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回到客栈,柳翰宇当真是个爽快之人,在大堂挑了个稍僻静的地方坐下,便让堂倌上了两坛好酒。待酒拿来,柳翰宇拔下塞子,先给墨觞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然后将酒坛放下,端起碗来,对墨觞道:“来,翰宇先干为敬!”说罢,一口所将酒喝个精光。
墨觞学着柳翰宇的模样,将碗端起,也是一口气喝个精光。
柳翰宇大呼痛快。
墨觞想了想,开口道:“商某久居深山,早不知外面是何光景,能否请柳大侠与商某说道说道?”
柳翰宇奇了一声,“商兄为何会居在深山之中?”
“一言难尽。”墨觞叹了口气,欲开口,可又甚是为难,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说了。”
柳翰宇看墨觞虽着麻衣,可言谈举止却是一派高贵之气,加之他武功又极高,便想了一想,道:“商大侠既是不愿说,那在下也不好勉强,不过商大侠放心,他日柳某离开这里,断不会将这里遇到商大侠一事说与他人听。”
墨觞一听,顿觉此人可交,道:“多谢柳大侠体谅。若柳大侠不嫌弃,商某倒想与柳某结义,做个异姓兄弟。”
“那敢情好,柳某也正有此意,只是怕商大侠多心。既然如此,我二人便在这里歃血为盟。敢问商兄今年年纪几何?”
“三十有六。”墨觞道。
“小弟今年正三十岁,那小弟斗胆,喊商兄一声大哥。”
“柳贤弟。”
柳翰宇又将二人的碗里斟满了酒,然后二人跪在地上,向天空拜了拜,算是结拜了。
结拜完,柳翰宇自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便请墨觞到他房里一叙。墨觞自是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