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觞大破联军的事传回朝庭,朝野上下甚是兴奋。百官纷纷表示,这样一来,收复其他被联军占领的失地指日可待。
楚楚也是高兴得很,早日收复失地,墨觞也可早日回来。她真的,对他思念得紧。
写罢信,楚楚又从上而下看了一遍,才装进信封里,交与冰儿,让人给墨觞带过去。
冰儿接过,道:“娘娘,冰儿要不要去问问公主殿下,看她可有信一起送过去?”
“去问问吧,这丫头,昨日还问我什么时候给她父皇稍信过去呢。”
“那冰儿去了。”
齐皇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齐皇听到姚深元竟被士兵造反杀死了,正大发雷霆,成国那边却来了人,先施礼,然后道:“齐国陛下,我国皇帝陛下让微臣给您捎个话,如果齐国没有能打仗的元帅,那成国倒是愿意派人去。”
齐皇敛了敛怒容,抚着自己的秀发,露出一抹妖娆的笑容,道:“成国皇帝有心了,不过,我齐国人才济济,派个元帅辍辍有余,不劳成国皇帝操心。”
“既是如此,那臣告退!”那成国使臣一施礼,便退了下去。
成国使臣一走,齐皇便将书案的奏折一股脑都扔在地上,撒着气。在旁侍候的小太监刚想要拾起来,齐皇一见,皱了皱眉头,喊了声“滚!”。
那小太监自知此时皇上心烦,本就怕皇上将气撒在自己头上,到时打板子都是好的,最怕皇上一时心烦便将自己拉出去咔嚓了,故此时听到皇上说滚有如听到天籁一般,忙不迭地出了门去。
正巧明梧进来,见一地的奏折便一一拾了起来,整理好后恭恭敬敬地放回齐皇面前的书案上。
“皇上,何故生这么大的气?”
齐皇揉揉额头,看着明梧,道:“姚深元兵败,成国皇帝又派来人说,他们要派个元帅来。真是好笑,我堂堂齐国四十万大军,为何要听那成国人的指挥。”
“此事皇上不用放在心上。那成国地少人稀的,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是想借着我们的手分得墨国一杯羹罢了。”
“唉,可惜啊,那墨觞竟然没死,还搅了我们的计划。如今别说是墨国的半壁江山,恐怕到最后连一个城也拿不下。”
“皇上也莫要妄自菲薄,如今不是还没到最后关头吗?况且,我们要对付那墨皇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齐皇看着明梧,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原来青儿姑娘曾制过一种似毒非毒的药,只要进入到人的血液里,便会让人长睡不醒。”
齐皇一笑,“明梧,你不会不知道那墨觞的皇后医术是何等的高明吧?且传闻,墨觞是百毒不侵之体,一般的毒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皇上,正因为臣知道,所以臣才想到这个法子。方才臣也说了,那药似毒非毒,且当年臣听青儿姑娘说过,制这药的药材极是难寻,且配方极是复杂,臣想,就算那楚楚皇后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马上便做出解药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楚楚皇后做出解药之前一鼓作气,将墨国纳入囊中。”
“那药当真这般厉害?”齐皇问道。
“当真。臣记得,当时臣因为一件小事去找青儿姑娘,去了就看见她在制这药,便随口问了句。不过后来听说这药制出来后便一直放着了,不曾用过。”
齐皇想了想,道:“这样,你去青儿当年的住处找一找,若是能找到便先找人试一试。”
明梧顿了顿,道:“皇上,此药臣已经去找了,且已然找到了。”说罢,明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交予齐皇。
齐皇接过,看了看明梧,赞许地点了点头,道:“知我者,明梧也!”
“皇上过奖,臣愧不敢当!”明梧谦虚道。
齐皇抚摩着小瓷瓶,道:“墨觞啊墨觞,墨国人都说你是墨国的天,朕倒要瞧瞧,若是你沉睡不醒,这墨国会怎样?来人!”
话音落,一个小太监进了来,听候齐皇吩咐。
“去,将御医请来。”
“是!”那小太监应了一声,便赶紧去了。
不一会儿,御医来了,待那御医行礼之后,齐皇将药递给明梧,又取了一把匕首给明梧,然后又看了眼那小太监,道:“明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