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肖元和朱同算是半个同行,但他和朱同不一样。朱同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写进合作,进行法律公正的。而董肖元不一样,他所做的手段,说合法也合法,说不合法也不合法,是属于擦边球行为。他所做的事风险大,收益高,每年差不多只做三个月,剩下的时间就休息。所以在周凌霜眼里,他才是每天无所事事的样子。
他这一次到是没藏私,把我能走的路一一摆了出来,至于做不做由我决定。我很感激,但是想到他对周凌霜还瞒着这一切,心里有点别扭。等到临别时,我在叫住了董肖元。
他微微一笑停住脚步,让刘明月他们几个先走。等到大家都走远以后,他对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瞒着周凌霜?”
我点头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凌霜是我好朋友,她对你很在意,你这种来历不清的钱,让她患得患失的。我想你把这些告诉她,她能理解。”
“那是你不了解周凌霜,她是科研型的人,对这种事最看不习惯。我现在觉得不到告诉她的时候,希望你能替我隐瞒一二,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一定会告诉她的。另外……”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远处,然后转回了头,对我说,“我对她也是认真的,这一句话你可以转告给她。”
我想了想,只能答应。
男女之间感情的事,第三个人最好少发表意见,以免中间传话闹出误会。
从盛清锦找上门到现在,一共两个月的时间。我从最开始的愤怒假装淡定,到现在真的淡定,心里不知道翻起过多少惊天骇浪。一开始,我对司建连还有所期待,到现在,我彻底死心,也想过很多。
现在,对于离婚这件事,以及对于离婚的结果,我也有了清楚而理智的认识脑子里多少有了一些安定感。
董肖元没直接和我说他建议我要怎么做,而是说出一些别人解决这种事的方案,都是类似的案子,关键词是“夺权”和“夺钱”,我再笨也是有所感悟的。
我回家以后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自己手里能动的现金,确实是很大的一笔钱。但是,如果这些钱不用,将来恐怕还是要和司建连分的。
这些年我除了基本的生活开支,很少花钱,再加上公司的分红越来越多,这笔钱才到了今天的规模。现在,一想到这笔钱将来可以还要被盛清锦用,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我坚决不能让钱分到司建连手里。想到这里,我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让董肖元帮我在黑市上想尽一切办法收KB的股票,等到合适时机统一更换成我的名字。他答应下来,我也没让他白白帮忙,承诺给他千分之五的佣金。
第二天,我特意看了KB的股价波动,不是很大,上下在百分之三之内。我不知道董肖元有没有动手,但是心里总觉得每一个波动都是在他黑市上收KB的股票。
我下午时间比较宽裕,就去幼儿园接豆包。
我在门口等到放学,却没看到豆包的影子。我以为豆包排在队伍后面,就站在门口耐心的等,直到孩子们都走完了,我还是没看到豆包的影子。
老师已经准备往学校里面走了,我叫住了豆包班上的老师问:“老师,麻烦您一下,豆包呢?”
这个老师应该是新来的,他不认识我,我对他也没印象。
“豆包?大名叫什么?”那个老师问。
“司龙澎。”我说出豆包的大名。
他想了一下说:“他爸爸接走了,中午就接走了。龙澎认得那是他爸爸,而且他们是带着接送卡来的。”
“中午几点?”我问。
“十二点半,说是带孩子参加公司的亲子活动。”那个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