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爷爷,明天我想把村里的井再深挖一下,依着我这些年的工作经验,我觉得咱们村里的那口老井,肯定还能出水”苍海张口说道。
听到苍海这么一说,胡师杰摇了一下头:“没用的,你就别白费气力了,以前找到县里的先生看过了,这井啊就算是再打十米也打不出水来”。
苍海心道:他是打不出来,但是我可以啊!
“我觉得真能打出水来”苍海道。
李立仁说道:“海娃子,你就别犟了,现在这井都有十四五米深了,要有水的话早就有了”。
说完李立仁这边闷声继续抽起了烟。
“不试试怎么知道,对了,咱村以前打井的家伙还在吧?”苍海心意己决这井那是非打不可。
既然决心在村里生活了,隔三差五的花上大半天的功夫去几里远取水?取的还是带着沙子的水,苍海要是能满意才是怪事呢。
“家伙该在,不过好些年没有用了,怕是木器的东西早就朽了不当用了”胡师杰说道。
苍海道:“没事,坏了就修嘛!”
听到苍海这么犟,大家都不说话了,心里不住的嘀咕心道这海娃子是猪油蒙了心了。
又扯了一会儿,大家纷纷告辞,平安想和苍海再说一会儿话,不过被胡帅杰以不要打扰苍海休息为名揪回家里去了。
就着李二奶奶送来的开水,苍海泡了一碗面,不过没吃一半便吃不下去了,因为水里有些沙子,于是大半碗的泡面便宜了虎头黄。
躲在了被窝里啃了几个面包,苍海塞饱了肚子,没有一会儿便沉沉的睡着了。
到了新家的虎头黄到是撅着屁股,摆着胖胖的小身板到处嗅了一会儿,熟悉了一下新环境之后,钻到了苍海的闲底下,打了一个哈欠美美的睡了起来。
至于驴子,则是被胡师杰牵到了村里的牲口棚,添了一些料,也有了新呆的地方。
第二天一天清早,苍海起了床,平安这小子便出现在了门口,勤快的帮着苍海打水,忙前忙走的像个小跟班。
早上李二奶奶送了一碗汤面,里面加了两个荷包蛋,吃了之后,苍海便开始准备打井的工具。
打井的玩意儿很简单,一个三角架,这东西是架在井上的,三角架的中间挂着一个铁葫芦,铁葫芦上挂上一条绳索,绳索一头连着外面固定,另一头吊个筐子,无论是用牲口拉还是用绞盘,都可以把人放下去,或者把挖出来了井土给吊出来。
来到了胡师杰说的地方,苍海发现,三角架是完蛋了,木料的东西十来年没用,都苏了,别说是架了,拿在手上都不显份量,哪里还当得用。
到是铁葫芦还完好,不光是完好保养的还错,这玩意儿怎么说也是个财产,就算是一时用不上,村民们也不会糟践东西。所以铁葫芦是用油纸包着的,虽然略微有些生锈,但是转起来是没有问题的,中间的轴也很油亮。
绳子到是不见了,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好在苍海这边早有准备,空间里就备了两条二十五米的缆绳。
有了绳子有了葫芦,现在缺的就是三角架,不过乡下找个三个粗杆子也不是什么难事,转了几家,苍海便找了三根合用的东西。
把三根杆子扎在了一起,另外三头插入井沿两边的土中,让架子不得动弹,在架子顶上挂上了铁葫芦,然后把缆绳穿过了铁葫芦,一头绑着一个大筐,另一头则是绑在小丑驴的背上,让平安拉着小丑驴听自己的指挥或放或拉用来控制绳子升降。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苍海这边背起了矿工灯,坐了筐示意平安:“退一点儿退一点儿!”
平安这边牵着小丑驴,依着苍海的话让驴子退了起来,这样的话坐在筐里的苍海便慢慢的向着井底滑了过去。
花了约五分钟,苍海这才来到了井底。
当苍海站到了井底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井底干的都快起皮了,根本就没有一丝水气,的确如胡师杰爷爷他们说的那样,根本挖不出水来。
虽然苍海这边只需把空间井里的水这么一道就成了,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并且为了以后的工程打基础,苍海还是挥动着手中的铁镐开始往下刨了起来。
苍海的力气不小,没有一会儿便挥了一筐子土出来,冲着井口伸着脑袋往下看的平定要吼了一嗓子,平安便催着驴子把装了满满一筐土的筐子给提了上去。
倒了筐子里的土,平安又把筐子给垂了下来。
就这么着一个在井口提土,一个在井下挥,挥了十来筐土之后,便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胡师杰走了过来,满怀希望的看了一眼苍海挖出来的土,不光是看还伸手捏了一下,发现土干的都扎手,不由的摇头叹了一口气。
虽然村里的人支持苍海的做法,但是每个人的心底还是期盼着自己的想法是错的,犟脾气的海娃子能给大家挖出一口井来。
但是现在看来,海娃子还是错了,自己这些人的看法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