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笙给苏小满做针灸的时候。
苏小满几乎都是无意识的状态。
即便是做好之后,苏小满也总要昏睡两个小时。
中途苏小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
只看到自己的跟前站着一个面具人。
苏小满当时意识模糊,只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或者是正在做梦。
果然等苏小满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具人就已经消失了。
苏小满躺了一会儿,自己做起来。
何笙不愧是神医,做完针灸之后,苏小满头脑已经清醒了许多。
这种感觉,就像是混沌的大脑被下了一场大雨一样。
苏小满起身,打算出去。
这里是鸟龙赌场的白金套间。
里面的布置几乎就跟总统套房一样。
苏小满睡得是卧房。
旁边还有书房,次卧,甚至还有厨房。
外面就是一个巨大的客厅。
而苏小满开门的时候,看到傅镜淸和何笙都在外面。
他们好像正在说话。
说的正是苏小满的病情。
何笙开口说道:“傅先生,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但是苏小姐这种情况实在特殊,当初误事的那些药是眼中具有神经性依赖的,我给她针灸治疗不过是麻痹神经,属于治标不治本,而且这种作用会越来越不明显,我还是那句话,要想彻底的治愈,傅太太这种情况需要戒断治疗。”
傅镜淸皱着眉,沉默了好久。
然后说道:“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何笙说道:“救我而言,没有其他的办法,但是如果要接受戒断治疗的话,傅太太会吃很多苦头,傅太太虽然其实已经出现成瘾症状,但是一直被我针灸压制着,而如果一旦真的要开始这个治疗过程,她得承受那种极致的痛苦,普通人一般也熬不过去。”
傅镜淸说道:“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何笙说:“但是,这是必经之路,就算现在拖着,最后早晚也一定会发展成这样,苏小姐是个内柔外刚之人,说不定能够挺过去,而且一旦开始治疗,我会全程陪同,如果苏小姐实在是撑不下去的时候,我会尽力帮助她。”
傅镜淸再一次沉默。
过了好久,傅镜淸才说道:“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不用考虑了,我接受那种治疗。”
苏小满的声音从两个人的后面传过来。
何笙和傅镜淸同时回过头。
苏小满缓缓的走到傅镜淸身边
傅镜淸连忙脱下外套套在苏小满的肩膀上。
傅镜淸说道:“你醒过来了,头疼有没有好一点。”
苏小满冲着傅镜淸点了点头,说道:“不要担心,已经好多了。”
然后转而对何笙说道:“何医生,谢谢你。”
何笙脸上却是一副无奈的表情:“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暂时缓解你的痛苦而已.“
苏小满说道:“我的病情,你们一直都瞒着我,能告诉我实情吗?还有你们刚刚说的戒断治疗,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小满看着傅镜淸:“这毕竟是我的身体,我有权利正道真相。”
何笙看了傅镜淸一眼。
傅镜淸终于点了点头。
何笙这才解释说道:“苏小姐,你过去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当初苏苑小姐给你偷偷换了药,而她所换的药物是神经性极其依赖的新型禁药,甚至据我所知,市场上还没有生产出来,说白了,就是一种依赖性极强的毒品,几乎一次成瘾,而苏小姐,你已经服用过多次,而你的脑神经也早已经因此受到了伤害,所以,你之前多次产生幻觉也是这个引起的。”
苏小满震惊。
听到毒品这两个字的时候,更是觉得头皮发麻不敢置信。
何笙继续说道:“苏苑的狠毒大约也在这里,她是想彻底毁了你。”
苏小满只觉得自己的脊梁骨都已经凉透了。
苏小满不敢置信的去看傅镜淸。
傅镜淸的目光也正好落在苏小满的脸上。
他的眼中也是写满了伤痛和悲愤、
苏小满不是没有看过电视
那些瘾君子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们会丢到道德,羞耻感,抛却亲情,什么没有底线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那样的人几乎和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差别。
毒品会彻底的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和希望。
苏小满只觉得心里寒凉。
当初,苏苑真的是想彻底毁掉她啊。
傅镜淸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个。
苏小满一时间也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苏小满说道:“可是我从没有觉得我成瘾,我没有渴望吃药打针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当时吃的是什么要。”
苏小满想了想、
只觉得自己和电视纪录片里面的那些人还是有些许不一样的。
她除了头痛和产生幻觉之外,并没有感觉到依赖性的症状。
苏小满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
只希望自己不要真正和那些药品沾上一点关系。
何笙的目光却变得心疼而同情。
何笙说道:“你之所以没有产生那些症状,是因为傅先生一开始就将你送到我这里来了,是我的针灸之术一直压制着你的神经,但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也不是治愈的手段,你今天突发性头疼,更是代表了,这种办法已经作用不了多久了,以后,这种情况会随时发生,以至于最后针灸已经完全控制不住。”
苏小满只觉得自己的心尖都在颤抖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其实早已经被恶魔缠上。
苏小满不敢想象。
她不想变成那种没有羞耻感没有道德感,甚至会做出伤天害理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