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认真的看着石家大小姐说:“媳妇啊,之前我这不是怕你不嫁给我嘛,所以就瞒着你一些事情,其实我是一个武者,你只要知道很厉害的那种就可以了,以后你家我罩着,嗯,现在我说重点,你这胖不是天生的胖,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小时候吃的应该是一种叫做‘地乳精华’的天材地宝,因为你不是武者无法吸收,所以堆积在你体内导致你发胖……”
“相公你是武者?”石家大小姐下意识打断大胡子愕然道。
她家虽然有钱,但也就乡下土财主而已,距离武者依旧有一段距离,突然知道大胡子的底细难免有些吃惊。
“这不是重点,只要知道我能让你瘦下来就是了,而且我还会教你武道修炼,以后也成为武者,到时候咋俩携手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岂不快哉……”大胡子畅想未来道。
阴差阳错,两人成亲,大胡子是武道高手,以后石家有他罩着只要不作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他能让石家大小姐瘦下来,等于白捡一个美娇娘,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赚了……
大胡子的遭遇刘秀并不知道,后续会如何他更是无从得知,离开黑石镇后,他一路向着白塔镇而去,接下来花了两天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白塔镇因白塔而得名,但那白塔却不在镇上,而是位于距离千米外的一处山中。
或许是因为那白塔的缘故,镇上俨然发展成了一处游玩踏青的妙地,人文风情都不错,走在街上,依稀可闻很多外地人在打听白塔典故。
刘秀从镇上居民口中得知,那白塔始建于什么时候已经无从考证,但至少也有千年历史,相传曾经有一位高僧云游至此,恰逢瘟疫爆发,那僧人施展一身高明医术治病救人,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十天十夜,总算是控制住了瘟疫,但那僧人却是自己累倒坐化于此,后人为了纪念他从而凑钱修建了白塔。
因为时间久远,这个传说是真是假也没有人去深究,反倒是后来围绕着白塔建立的寺庙,那里的僧人却是将治病救人的传统给保留了下来,经常到镇上免费帮人看病,颇受镇上居民尊重。
站在镇上,抬头可见位于山中的白塔。
塔高三十三层,白石铸成,清晨薄雾笼罩山间若隐若现,有晨鼓声音至山间隐约传来,诵经之声依稀可闻,让整个镇子都笼罩在宁静祥和之中。
镇上的居民待人和善,民风淳朴,不知是不是受了那庙宇的影响。
“走了这么远的路前来一观白塔,不虚此行”站在镇上看到远处若隐若现的白塔刘秀心中自语。
同时他中也升起了一丝好奇,在没有钢筋混凝土的前提下,那三十三层足有百多米高的白塔是如何建成的?
带着这样的好奇,他直接往白塔方向而去,不必问路,那白塔就是最好的指引。
离开镇子前往白塔的路上,游玩踏青的人不少,从他们的对话中刘秀知道,游人大多都是为了白塔而来,欲要登上塔顶远观,体验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同时也去瞻仰一下曾经那位高僧的慈悲之心。
一条石径通往山间,道路两旁松柏迎风摇曳,清风送爽,游人低语,处于这样的环境,人心不自觉的就会平静下来,生恐惊扰了这份宁静。
脚下石径不知曾有多少人踏足,古朴斑驳,历史的厚重感扑面而来。
拾级而上,拐过几个山头,眼前豁然开朗,那里有一片开阔的平地,一条小溪自山间而来穿插而过,溪边开垦了一些田地,正有一些僧人在挑水耕作。
让刘秀有些意外的是,那些僧人和他记忆中的没多大区别,光头,穿着灰色的僧衣。
若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这些僧人更加贴切‘僧人’这个概念,几乎看不到胖子,每个人都显得很瘦弱,他们面色平静,做事不疾不徐,身上穿的衣服大多都有补丁,一看就日子清贫。
视线划过那些僧人耕作的田地,一栋栋木质建筑坐落于林间,没有围墙,就那么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居然让刘秀心中升起了此地僧侣具有一种‘事无不可对人言’的坦然情怀。
“于红尘中,却又不为外物所扰,贫富贵贱于他们来说并无区别,‘众生平等’,这才是真正‘出家人’应有的姿态吧”看到这样的画面,刘秀心有所感。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众生平等和出家人的概念,但这种概念放在这些僧人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偶有人向那些僧人打招呼,他们也微笑持礼回应。
“双手合十的动作,却没有‘阿弥陀佛’……”
心头若有所思,刘秀漫步走向山间的建筑群。
在那建筑群的山下,有一个身穿灰衣的年轻僧人立于此,若是看到带着兵器的人,他都会上前去攀谈。
与之攀谈的人,有的带着兵器离去并未上山,有的则是将兵器交给了那僧人迈步过去。
心头好奇,刘秀上前问:“小师傅,我初来此地,想问一下你拦下那些拿兵器的人是所谓何故?”
“居士有礼了,拦下他们,是因为这里乃出家人的清净之地,不喜争斗,持刀兵者自带三分杀气,与此地清净不符,是以劝解他们将兵器交由再下保管,离去之时再还给他们”那僧人礼貌的回应道。
也是以出家人自居……
心念闪烁,刘秀又问:“若是遇到那种蛮横之人不肯交出兵器又要进去的人呢?”
“那就与此地无缘了,只能劝他离去”僧人平静道。
“可万一人家非要进去怎么办?”
面对刘秀的这个问题,僧人挠挠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似乎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刘秀没有从这个僧人口中得到答案,反倒是边上一个慈祥的声音开口道:“若真有那样的人,自然是随他去了,心有歹念,区区兵刃又如何分辨得了?”
刘秀转身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身形干瘦的老僧,真的已经很老了,行将就木的样子,胡须雪白稀疏,脸上布满老年斑。
“大师说的有理,兵刃不分好坏,人心才分善恶,不过,若是真有心存歹念之人来此,又当如何应对?”刘秀看向对方若有所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