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怨不得她，不是吗？要怪，只怪凤云没有能力把她留下……

“娘，那你可有想过，凤云手里拥有这些东西，她的身世不简单？”

“……”沈兰愣了愣，她摇头，“我没有考虑这些，跟着凤云我吃了太多的苦，没有办法穿锦衣罗缎，也没有丫鬟照顾，我已经受够了，即使跟着你亲爹之时，我都未曾遭受这样的罪！”

“何况……”她的嘴角勾了勾讽刺的弧度，“你亲爹是凤家的公子，便是旁系，在凤都都有举足轻重之地，凤云再如何，也比不过他，所以，即便他的身世不简单又如何？我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就不会后悔！”

再者，凤云在外如此多年，都没有人来寻他，想必是忌惮家族背后的仇家，不敢来找他。

如此……连秦扬都不如，她为何要为了一个残废留下。

“娘，”秦玉柔扬眸，目光坚定如初，“我从不喜名利，但为了你，我会证明我不比任何人差，我要让我亲生父亲为当年抛弃我们母女后悔！”

沈兰的心里欢喜，这个女儿，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当年留下她，果真是最正确的选择。

“好！你亲爹的妻子也有一个女儿，当初……她找上门来的时候，那个死丫头也跟着！我永远无法忘记她们给我带来的羞辱，我早就不喜欢你亲爹了，但那些羞辱，我永远记得！”

秦玉柔垂下眸子，沉默不语。

她已经忘记了刚得知她不是凤云亲生女儿时的耻辱感，更忘记了……她还在心里鄙视沈兰已有过三夫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