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像是天上的明月,一个却是地上的泥巴。
天上的明月再高,那也是月亮,再有阴晴圆缺,也都会有无数诗句而出,可是地上的泥巴再是做成明月的样子,最后也都会被人一脚给踩烂。
他不喜欢这位长相一点也不出众,有又是有些平凡,更甚至还是私生活不检点的凌太太,也没有给她脸色,难不成还不正常吗?
“我看这歉就不必道了,”他的嘴里还是这样说的,却已经给一边的小保姆使着眼色,让她上去找人,就说是仇人过来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沐天恩仍是站在那里,没有人让她坐,也没有人想她坐,听着汤金这一句又一句口事心非的话,她只是替自己委屈,不过就是欺负她一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
不过就是侮辱她一个没有人撑腰的。
她有爸爸当没爸爸,她有妈妈,妈妈却视她如为仇人。
她沐天恩这辈子活的有多么失败的。
跟个孤儿有什么区别?
耳边传来了一阵模糊的下台阶的声音,当当当的。
她以前在沐家之时,听的最多的就是这种声音,每次当是有人来,她就会心生羡慕,因为那不是她能踏足之地,那是沐家的一家三口温馨的家,而她就是那么一个多出来的人。
可是直到了现在,她才是知道。
其实她还是喜欢住楼下的,她腿短,爬不上楼。
那道声音越来越近,哪怕是沐天恩的耳朵不好使,可也都是听到了。
“我还当是谁呢?”
一个女人走到了沐天恩身边,果然是就是那位汤大小姐,长相美艳,也是性格张扬,而能长成这么一种性格,也真的不是平白而来。
暴发户的家业,给了她底气,一个对她纵容的爸爸,给了她胆量。
所谓的张扬,也只是因为,她有可靠之人在此,否则,怎么嚣张的起来,怎么张扬的如此。
“哦,你怎么还是带着这个……”
汤与非捂着嘴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也上死瞪着沐天恩头上的帽子,给她泼酒一仇,她可是记着的,这世上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羞辱她。
她抬手一扬,就扯掉了沐天恩的帽子。
噗的一声,汤金将自己刚才喝进去的水给喷了出来,就连一边的小保姆,也都是将自己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光头,哈哈,光头……”
汤与轩捂着自己的肚子笑了起来,而且笑的眼泪都是出来了,一边的小保姆也是憋笑憋的十分辛苦。
她可是受过良好职业培训的,可是专程给汤家这样的人家当保姆的,当然一切也都是要以汤家人为主,这失理的事情,当然是不能做的。
可是原谅她,她真的忍不住了。
光头,光头啊,还是那种真正的光头。
而沐天恩的光头,让汤家的人都是笑疼了肚子,只有凌泽,就像事不关已一样,仍旧坐在那里喝着咖啡。
汤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你家太太这喜好到是有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