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听了微微耸肩,摇头道:“这我也不得而知了,想来国王陛下未雨绸缪,预先将皇叔太师发配到驼罗庄去给庄民们进行建设作业,用意深沉,就是为了趁机要夺取他的权利,再说国王陛下毕竟是国之元勋,可以随意地决定对皇叔太师的任免,想来皇叔太师虽然不忿,但是形势比人强,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选择屈服吧。”众人听言不住点头,拱手连称佩服。
雅俗却揪着天枢的衣袖,不住地摇晃道:“师姐,却还是你那与魂灵沟通的技能了得,能不能教了给我?”
天枢闻言面带不屑,不置可否道:“些许的雕虫小技何足挂齿,你还是专心地跟着诸位师兄学习战力才是正理,就不要再分心了。”
雅俗摇了摇头,很不甘心道:“可你们走得实在太慢,且白日漫漫,又不能练武,岂不是要活活地憋死我么?”
天枢听了眼前一亮,难掩一脸的兴奋道:“那倒也是,听说你小子于武艺上触类旁通,在道术的修炼上却如同师父一般,内息紊乱,毫无寸进,实在是令人担心。这样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便教导你一篇道德经,乃是当年太上老君化身老子下世历劫,在得道之前著下的一部神作,你没事就拿来背背,于你在道法的修行上是大有裨益的。”
“那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开始吧,第一篇,跟着我背,‘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天枢话说到此,雅俗直瞪大了眼睛,颇有些紧张地吐舌道:“不会吧,什么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太了深奥了些,莫说听不懂,还甚是拗口,可怎么记得住啊?”
话一出口,天枢冷冷一笑,随手从道旁的树枝上拽下来一根藤条,狠狠地一下抽在他的腿上,咬着牙道:“这小子,老娘好容易逮到个教导人的机会,怎可轻易错过,你这还没试呢,怎知就记不住,太深奥也没关系,你以后可以慢慢体会,先给我死记硬背记了下来,限时在今天傍晚之前,若不给我背出来,看老娘我怎么虐你?”
这一下抽得极重,雅俗显然没料到天枢居然能下得去这般狠手,被藤条结结实实地抽在大腿上,疼得他眼泪汪汪,猛地一下从地上跳起,一个劲地哀告道:“行了行了,我背还不成吗,都是做师姐的人了,下手还这么黑,可我实在记不住,要不有劳您再给背一遍,稍做些解释?”
见天枢真个又念了一遍,有那不通的地方,又细细地作出解释,唐三藏身在悟净背上,呵呵地笑道:“瞧这小妮子一副认真的样儿,看来真的想要教导雅俗,只是太过严厉了些,怕不要把这小子给吓坏了。”
身下的悟净也憨憨地笑道:“是啊,俺还从来没见过天枢有这样严厉的时候,好容易来了个比自己位次还低的小师弟,可不得发挥一下作为师姐的威势,只是雅俗还真是受罪,晚上要修习战力,还要受雷电戟降下的雷霆冲击,这会儿天枢又跳出来教导他那样晦涩难懂的道德经,可不得生生地把他给累坏了,看得俺都觉得有些儿心疼。”
悟空听了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道:“无妨无妨,雅俗他的潜质非常,是得好好地开发一下,再说他在獬豸洞中荒废了两百年的大好时光,若不再多加努力,将逝去的时光给追回来,却如何跟得上西行路上越来越严峻的形势?有时候人若不被逼迫一下,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多少能力潜藏,你也不必担心他会累着,瞧他那坚强的身板,每天被万钧雷电击打都能毫发无伤,小小地累上一下,又打什么紧?”
三藏一听哈哈大笑,连连点头道:“虽则如此,见他被天枢虐得这么惨,为师还真是于心不忍,毕竟人身都是肉长的,就算再怎么奋发图强,总也要懂得劳逸结合,为师我就不凑热闹,随便地教他几首歌陶冶一下情操也就是了。”
就这样,三藏军团一路走过了朱紫国地界,继续沿着西去的大道艰苦跋涉,沿途之上还不忘教导雅俗战力和道家的精义,别说雅俗在习武方面还真有天赋,十天半个月走下来,招数上甚是娴熟,搞得几个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教导他的,就只好挨个地与他争斗喂招。雅俗还真是了得,这般又是几天时间下来,他的对敌经验越加地丰富,除了稍稍地欠缺点火候之外,已然可以勉强地与悟净支撑到百招之上才渐渐地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