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单位,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被我扔在地上的dna鉴定报告,心一下又揪了起来,不知道会不会被有心人捡走。
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才好,怎么样能让方亦和盯顾覃之再紧一些。可是,这样用吗?如果把方亦和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球球的身世就瞒不住了。
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把球球从我身边带走,他是我的孩子,是我自己一点一点带大的孩子。
接下来几天很安静,顾覃之再也没出现,就像是那天晚上他拿着鉴定报告来找我是一场梦一样。
周末到了,杜衡给我打电话约我周六去他家里玩,说爷爷奶奶想球球了。我纠结着推辞:“杜衡。我真的不想和父母走得太近,球球的事根本瞒不了多久。”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说,我对球球怎么样你也看到了。”杜衡很不理解,“现在你未婚,我未娶,怎么就不合适了呢?”
我没法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最后电话在他说了一句“我过去接你们”中结束,我舒了一口气。
球球对于杜衡父母还是很喜欢的,陪着玩了大半天,等到我们快要起身告辞时,杜衡的爸爸借故离开,说是要给球球拿新玩具把球球也抱走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杜衡的妈妈两个人。
“小徐。”她看了看我笑道,“虽然你和杜衡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现在孩子都有了,我和你叔叔也觉得你这姑娘还是很好的,就想催一下你和杜衡的事,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约个时间我们见一下你的父母,然后咱们挑个好日子,把事给办了。我也知道,你一个姑娘家带着孩子肯定没法给家里交待,这一次回你们家,我让杜衡跟着去,要打要骂都行,先让你爸妈消了气,咱们再说你们的正事。”
看着她殷切而真诚的眼神,我结结巴巴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你因为球球和家里闹翻了?”她善解人意的问。
“嗯。”我支吾着应了一声。我不知道杜衡是怎么和他的父母说起我家里的,我对于家里的情况一个字也不愿意多提。
安琪他们只知道我是什么地方的人,大概了解到我父母都是普通上班族,再细节的没一个人说得出来,这是因为我从没和别人谈及父母,即使有人问起我也是一语带过。
想一下,我已经三年没回家了吧。
“别怕,这事千怪万怪都怪我们家杜衡,你和你爸妈认个错。解释的事让杜衡去做。”她又笑着拍拍我的手说,“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坏事变好事,解释通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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